《异类(nph)》 1.又见面了 柳悦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遇到他。 她的连衣裙上有极大一滩红酒渍,罪魁祸首是站在自己对面的男女。 裙子是品牌方借给她的高定,她的全部积蓄才够这裙子的四分之一。 希望能洗干净吧。 柳悦心里慌乱,在对面的人开口后,更是感觉自己要窒息地昏过去。 “主办方这是把什么碍眼的猫猫狗狗放进来了?啧……”说话刻薄的男人长着尤为俊美的脸。 他的胳膊上贴着个风情万种的大美人,而他的注意力却全放在眼前的柳悦身上。 虽然这注意带着故意为难。 宴会上他人的视线也全部转向柳悦这边,让柳悦极为尴尬无措地捂着自己浇湿的胸口,看着很是狼狈。 齐盛不止一次给过她难堪,但是她依旧和第一次被为难一样,没有进步,她想躲起来,想要原地消失。 她对着男人抬起一张苍白却惊人漂亮的脸,挤出个笑容,声音里有讨饶的意味:“齐少,如果我扰了您的兴致,我这就离开。” 公司给她塞这张邀请函,是为了让她去大导演严观面前刷刷脸,指望她走运被严观挑中,去他准备的大制作电影里混个小配角。 不过,她还没见到那个大导演,就要灰溜溜离开这里了。 因为她遇到了齐盛,存在于自己幼年至少年时代的噩梦之一,甚至说现在的她也时常梦到被他们丢进泳池,扒光衣服让她趴在地上学狗叫。 柳悦小时候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欺负自己,长大后才发现自己是他们中唯一的异类。 那群恶魔家里哪个不是往上四代五代就开始不断积累权势和财富的,她家这个迅速落魄的暴发户,在他们看来确实碍眼又好笑,是一家子跳梁小丑。 至于他们欺负人的手段为何下流又恶劣,柳悦将其归于他们的早已没了所谓道德和怜悯心。 柳悦一想到自己正在和他呼吸同一个地方的空气,就浑身不受控制地发抖,裸露出的皮肤起了鸡皮疙瘩,自己的世界在颠倒变形。 “我先走了。”她转身要走。 却不想齐盛扯住了她的胳膊。 柳悦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听到了他带着满满的恶意一句话:“你既然惹我生气了,总得做什么让我消气吧?你到门口,会有人带你去个地方,你最好别给我偷跑了!” 柳悦的脸色更白了一些,她低着头,嗯了一声。 齐盛把她放开了。 看戏的众人依旧在用视线凌迟柳悦。 柳悦到了门口,一个侍者微笑着给她带路。 这场宴会的举办地址是某个富豪的私人庄园,专门用来玩乐聚会。 不过自己不在玩乐的人里,自己是被玩的乐子。 她很害怕,可是她不敢逃走。 她记得清清楚楚,一年前因为不愿意给齐盛跳脱衣舞,齐盛直接让医院方面停掉她妈妈的特效药,差点让妈妈因为她而死掉。 要知道,她妈妈现在还躺在他家的医院里。 她被领进了一个带泳池的别墅外,里面的灯是亮着的,不知道有没有人,而侍者又没让她进去,所以她就坐在了泳池边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等齐盛。 她完全无法制止自己回忆过去。 小时候的她被他们用剪刀剪烂了头发,稍微长大被他们按着刮了阴毛,她学过狗,做过猫,总之没有当过人。 但这些虽然侮辱,却也不算很疼。 直到她十六岁生日的时候,殷持玉给费晁下了药,费晁当着他们的面给她破了处,而她的惨叫声,引来了爸妈。 柳悦胃痛了起来,她蜷缩起身子,手臂迭着大腿压在肚子上。 她害怕,她不想见他们。 等到手机上显示晚上十二点,终于来人了。 不只是齐盛还跟着其他熟人。 柳悦一眼认出他们是谁。 都是从小就欺负她的。 柳悦惨白着小脸,蜷缩起身体的样子看着可怜极了。 齐盛掐着她的后脖子提似的把她提到其他三个人面前,而她一直低着头,不敢和他们任何一个人直视,害怕抬起头的瞬间,就会被扯着头发摔在地上。 “我们熟人相见,你怕什么呢?”齐盛说着,拍了几下她的脸。 柳悦皮薄,不重的力也让她的脸红了大片。 “不怕的……”柳悦壮着胆抬头,第一个和她对视的是殷持玉。 一双温柔含笑的眼睛,似乎挤满了对她的关切,但柳悦最怕他,这是推她进泳池的人,这是害她被强奸的人。 于是她的眼泪马上就流出来了,没有任何理由就开始道歉:“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该来的……我……” 齐盛见她哭了,扫兴松手。 柳悦腿一软,摔在了地上,或者说是季执皮鞋边上。 她不安地抬起头,季执果然皱着眉毛很不爽,她慌乱地退后,像要被捕食的兔子:“对不起…我错了……” 殷持玉温润的嗓音很亲切:“不要总是对不起,而且你也没错啊,柳悦,我们不是都认识很久了吗?也算老朋友了,别这么见外啊。” 他那样说,她更怕。 殷持玉又对身边的季执开口道:“季执,你不嫌弃她脏呢,有进步啊。” 他才说完,柳悦就觉得遭了。 季执在他们四个人里几乎没有主动欺负过她,但是季执下手最重,也最容易动怒,她记得自己曾被费晁灌醉推进了季执怀里,季执当时差点折断了自己的胳膊。 果然,季执扯着她的胳膊,把最怕水的她丢进了泳池里。 她在泳池里扑腾挣扎,极端的恐惧下,她反倒是大胆地攀上了季执的胳膊,恐慌地求饶:“对不起…季执…对不起……原谅我…唔…” 季执感受到了她胸口那软肉贴着他的胳膊,她那张非常漂亮的湿乎乎的脸显得她被欺负得很惨。 他突然想到好几年前,那时候他输了游戏,殷持玉让他去捏柳悦胸部并录视频。 或许是不想她挣扎时碰到自己,他挑了刘悦午睡的时候。 他进了柳悦家,她爸妈殷勤地把他带进了柳悦房间,甚至贴心地合上了门。 他拿出手机,开始录像。 柳悦睡得像猪一样死,他把她的小内衣解开的时候,她还在睡。 那刚发育起来的胸部圆圆鼓鼓。 季执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没那么恶心了,手捏住了那奶团,粗暴地开始揉捏。 他盯着手机里视频的时长。 殷持玉让他录五分钟。 那睡得猪一样死的柳悦疼醒了,他看见她睁开了眼睛,但她马上闭上了眼睛,可能在装睡。 她的身体绷紧了,她在哭,可她连推他的手都不敢,她只是哭。 季执当时觉得很没意思,也不管殷持玉说要五分钟才行,匆匆按下暂停键,就离开了柳悦房间。 才出她的房间,刘悦爸妈像两只贪婪的鬣狗围了上来,问他:“小执啊,你爸爸说的那个东区的项目能不能?” 季执当时很烦躁,不知道是不是柳悦刚刚哭得他烦躁,他随意应付几句,走了。 季执把她捞了上来。 柳悦浑身都湿了,在那四个恶魔面前瑟瑟发抖。 齐盛说:“快点吧,怎么惩罚你们决定。” 一声不吭,从出现到现在就静静站在一边的的费晁突然开口了:“给我们学学狗吧,柳悦你是演员,可以演得比小时候还好吧?” “噗嗤!”齐盛笑出了声,说:“她好歹是你第一个女人,费晁,你怎么不对她温柔一点,她会爱上你也说不定。” 费晁呵了一声,没回复。 但是他硬了,一想到当年发生的事情就控制不住地立起来。 现在看到柳悦,他下面更硬。 又想到那天过后她就跑了,他握紧了拳头,拳头比鸡巴还硬。 四个人对这个提议没有任何异议。 齐盛命令她:“快点柳悦,你小时候最会学狗了!” 柳悦想到当初被他们牵着爬到手掌出血,膝盖青紫,捂着自己的脸哭求道:“求你们了……我做不到……” 她听到齐盛几乎绝情的:“狗都不会做,那就让你家那个老太婆去死好了。” “不要!不要!求你了!”柳悦成功被逼着跪伏在他们脚下,她又在哭,不停地哭。 殷持玉说:“走吧,不要待在外面了,她要是感冒发烧就不好玩了。” 所以柳悦被他们盯着爬进了房子里。 2.像条流浪狗 柳悦感受到膝盖处传来的疼痛,不争气地掉了很多眼泪。 她又没忍住想,等会她可能会哭得更惨。 “怎么一直在哭?狗怎么做你不记得了?”齐盛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的视线像在看笼子里的猫狗。 柳悦被他吓得马上擦了擦泪水,趴在地上,伸出了舌头,汪汪叫了几声。 齐盛笑了,他蹲在柳悦面前,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递给柳悦。 柳悦闻到他手上沾着的香水味,强忍恶心伸出舌头,舔他的掌心,边舔边发出哼唧声。 齐盛一瞬间表情都软化了许多似得,他揉着柳悦被水沾湿的头发,把柳悦抱进怀里,开始脱她身上全湿的裙子:“裙子太脏了,像条流浪狗。” 离当年被霸凌的经历已经过去四五年了,但她的身体还没忘记在他给她脱裙子时不能阻止他。 可她不是当年无数条裙子丢着穿的柳悦,在齐盛把她的裙子丢在地上时,她忘了学狗时不能说话,急忙开口道:“那条裙子是借的!真的…我赔不起的……” 齐盛恶狠狠的视线射向她时,她哭着伸出舌头舔他的下巴,哼哼唧唧几声讨饶。 “一条破裙子而已,你讨我开心了,你要几条我都给你买。”齐盛是这样说的,然后他的手开始解她的内衣,脱下了她的内裤。 柳悦浑身都在抖,她又像幼时那样拼命蜷缩,想藏起来。 可是齐盛知道她是他们四个人共有的狗,所以齐盛抱着她坐到了一张沙发上,掰开了柳悦的腿,让他们四个人都能看到。 柳悦天生没有什么体毛,阴毛也非常稀疏,加上她小时候被他们剃多了,不知道为什么,干脆就不长了。 所以他们能够清清楚楚看见那有些肿红的肉穴。 殷持玉蹲在柳悦腿间,微笑着问:“你的骚逼怎么这么肿?你挨过别人操了?” 他用那张如玉般的脸说出这种话来,违和感惊人。 但柳悦早就习惯了,她马上回复:“没…没有的…是我…我压力太大了…自慰…自慰弄肿的…” 殷持玉见她不像在骗人,微笑着开始扣她的穴,说:“我果然没看错你,你从小就很淫荡。” 柳悦因为下体的刺痛紧紧拧着眉毛,但是她的穴口和她的表情完全不一样,那肿红的穴噗啾噗啾地喷水,水多得吓人。 殷持玉挑了下眉,说:“水好多啊,几年不见越来越骚了。” 柳悦的身体是绷着的,抱着她的齐盛一边用力吸她发间的香味,一边直勾勾地盯着殷持玉玩弄的嫩穴。 齐盛不禁想起几年前,头上还戴着他们送的皇冠的柳悦被费晁压在身下狠狠地骑,他们两个连接的地方在流血,柳悦从来没有哭得像那天那样狠,他当时一眼就看出费晁把她破处了。 他非常愤怒,愤怒殷持玉不和他商量就给费晁下了药,更愤怒破柳悦处的是费晁不是自己。 他的那根东西早硬了,顶在柳悦的股间。 殷持玉玩得她吹了一次,就好似失去了兴趣收回了手,对费晁和季执说:“你们玩吧,我看着。” 季执没动,他甚至都不怎么看,寥寥几眼,坐在了沙发上摆弄起了自己的手机。 而费晁没有客气地直接上手抢人。 柳悦进入那个怀抱时,差点吓尿。 被他破处以后,柳悦和沉纪辞做过无数次,每次都是她主导,每次都很爽,最爽的时候她失过禁,浪叫到差点吵醒楼下的爸妈,她甚至有很长一段时间都离不开沉纪辞的那根东西,简直是患上了性瘾。 可是她怕费晁,她怕费晁将当初弄得她流血的东西进入她下面。 她害怕她会像当初那样裂开,疼得她甚至忘记他们有多可怕,不顾一切地要逃跑。 费晁盯着她那张苍白美丽的脸,发现她比几年前长得更漂亮更可怜了。 揉着她软嫩的奶子,他幸灾乐祸地想:她离开了他们,活得一点也不轻松吧,身体轻飘飘的,脸上一点血色也没有,真是可怜,像条流浪狗。 3.和小时候一样 齐盛怀里空了,他皱着眉很不爽地瞪着费晁。 “还我。”他说。 费晁笑得很挑衅,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他也不在乎这里的其他人。 所以他当着他们的面解开腰带,当着他们的面将柳悦按在沙发上,像当初给她破处那样,压在她背上开始骑她。 柳悦尖叫着想爬出他的身下,可是费晁握着那根巨物抵在她的穴口,用力一挺送进去了大截。 “啊啊啊啊啊!不要!” 柳悦的手指关节揪着那布艺沙发揪得泛白,她疼得身体肌肉都紧在了一起,呜得一声哭得尤为凄惨。 这和当初有什么不同呢? 不同的是,当初的她很开心,因为他们为自己戴上那个价值几千万的皇冠,因为他们从早上开始一直没欺负过她,像是认真地给她过生日。 而现在,她早有预料自己会被这样欺负。 “呜呜呜呜…”柳悦被身后的费晁撞得身体不停摩擦着沙发,才揪住什么东西就被撞开,像条抹布。 她哭得可怜,但费晁却觉得他们回到了几年前,他像现在这样后入了她,当着其他几个同样从小就馋着她的男人的面,狠狠地捅破了她的处女膜,骑哭了她。 还像当初一样紧,水倒是比以前多了,操起来好响。 “啪啪啪!”费晁的手掌盖在柳悦的手掌上,柳悦被迫像母猫一样翘起屁股塌下腰肢,让他能够将大屌重重拍进去又抽出来。 “水好多啊你,你离开我们没少自己玩吧?”费晁说着,低喘着放慢了速度,然后突然加速。 柳悦被入得啊啊啊惨叫起来。 她和沉纪辞做过很多次,试过很多姿势,除了后入,她不愿意被骑,被骑就会想到当初费晁怎么弄得她流血。 观看的几人里,殷持玉看得最开心,他笑着盯着两人黏腻满是淫液的交合处,掏出了手机开始录像。 特别是把柳悦被干得流口水掉眼泪的模样拍下来。 好漂亮啊,好淫荡啊,宝宝和小时候一样,爱哭、可爱、欠操。 被贱男人操得好可怜,为什么不求助老公我呢?我才是会慢慢干宝宝小逼,不让宝宝哭得那么伤心的人啊。 殷持玉沉浸在自己的想象里,他忍着不去抢走柳悦,强奸柳悦的冲动。 而齐盛显然没有那么好脾气,他将费晁身下的柳悦硬生生扯着胳膊拖了出来。 一根丑陋的黑紫色肉棍滑了出来,费晁大骂:“你神经病吧!” 而柳悦还没来得及庆幸自己被救了出来,齐盛把她按在了他的那根东西上。 “呜啊!” 柳悦被完全不逊色前一根的肉棒猛猛干了进去。 她呜呜呜哭个不停,齐盛却把她的胳膊折到身后,逼她挺起奶子递进他嘴里。 柳悦曾逼过沉纪辞给她舔胸,沉纪辞那个木头很笨,完全不会好好舔,总是给她咬疼,久而久之她也不愿意让他舔了,除非是做爱的时候差一点刺激就能高潮,她才会让他含自己的乳头,让他咬。 齐盛没比沉纪辞好到哪里去,下嘴极狠,嗦得很大力,松开乳头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 柳悦觉得灾难极了,那边费晁气不过,来到了他们身边,堵住了柳悦嘴开始接吻。 “唔!” 柳悦被吻得窒息。 齐盛骂道:“滚开啊!没看见我在操她吗?” 费晁没理,他被柳悦嘴里的甜蜜弄得火气全消,他缠着那条软得不像话的舌头,撵她的舌根,巴不得一辈子和她亲一起。 好甜啊,和小时候一样甜。 不只是初次,她的初吻也是自己的吧,在认识她一年后,他们玩躲猫猫那次。 他特意跟在了柳悦后面,钻进了柳悦藏着的衣柜里,把当时懵懵懂懂的她撬开了小嘴巴,亲了舌头。 当时的柳悦还以为他在欺负她,被亲得流口水的她哭哭唧唧地和他道歉,不停地说对不起。 有什么对不起的,她那么可爱,那么乖。 但想想,她还真是很对不起他。 他那么小就被她勾引了,第一次接吻是和她,第一次打飞机的素材是她,第一次做爱也是和她。 一辈子要栽她身上了,真是没办法啊。 费晁放几近窒息的她喘气,舔起她嘴角边甜滋滋的口水。 乖老婆,真的好乖。 当然,不是正在被其他脏狗操就更乖了。 4.永远记住了那天 费晁的样子让齐盛膈应的不行,火却全发在了柳悦身上。 圈住她的腰,凶狠地开始往她深处的软肉撞。 柳悦因为他毫无技术可言的操弄疼得抱住了吻自己的费晁。 并不是想求他救她,她只想爬开,不要被那根东西欺负。 齐盛的脸红到耳朵尖,他彻底是忘了碍眼的费晁,一心想要操烂湿嫩紧致的小嘴,太爽了,真的很爽。 当年他亲眼看见她被操后,就再也无法对其他人硬起来,硬生生忍到现在才用她破处。 齐盛想到这里,干得更狠了。 他不知道自己的那根东西怎么就认准了柳悦,但有一说一,真的很爽,爽飞了。 快感爬满头皮的瞬间,他绷紧了大腿肉,手臂肌肉也绷紧了,他把她死死按在自己鸡巴上,闷哼一声开始猛猛灌精。 柳悦被内射刺激得浑身颤抖起来,直接尿在了齐盛身上。 射得正爽的齐盛感到身上明显的湿感,没忍住爆粗口:“你特么的骚成什么样了!被老子操尿了都!真脏!” 他又按着她啪啪撞上几下,射干净才拔出来,把人丢在了沙发上。 “我去洗个澡,洗完澡了再来教训她,你们别给她玩死了!” 齐盛脸色很臭,跑去楼上的浴室洗澡了。 他人一退下,费晁打算接上。 他看着被操尿的柳悦,却不觉得她脏,只觉得她可爱的要命。 柳悦全身都被操粉了,可爱的像块草莓蛋糕,刚刚被人强吻,又被人内射,嘴巴被亲得尤为红通通,乳头也肿得好大,小穴更是湿湿嗒嗒不停涌出精液。 色得人老二爆炸。 费晁暗骂了几句,迫不及待要把她逼里的精液干出来射入自己的。 殷持玉突然说话了:“我先拍几张照片。” 费晁觉得他脑子真的很有病。 但是一想到自己打飞机的素材都是他提供的,还是老实地让他拍照了。 柳悦盯着他拍自己。 她刚听到他说要拍照的时候,想到了自己的演艺生涯,可当他真的开始拍了起来,她意识到自己糊得殷持玉就算把这些照片放出去,别人也不知道照片里的人是谁。 可他还不是在拍自己吗? 从小时候开始就一直在拍她,各种设备,各种摄像头,对准了她。 如果她没记错,她十六岁生日那天,殷持玉从见到她开始就一直拿着摄像机。 他当时怎么说来着? “柳悦,我帮你把今天记录下来,以后你就不会忘记自己十六岁是什么样子的了。” 她那时候把他的话和头顶的皇冠当做认可和接纳的信号,她以为她再也不用被他们欺负了。 她那会甚至在感动。 甚至和他说:“那你能把我拍得漂亮一些嘛?我会永远记住这一天的。” 十六岁的殷持玉比现在笑起来更好看,他说:“好啊,我保证你今天一天都会很漂亮。” 柳悦被下了药的费晁扯坏了裙子,撕烂了内裤。 她哭着跑去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锁上了。 比以往都要吓人的费晁扑上她,把她压在门板上。 她害怕极了,使出全力将费晁推开,而她也摔在了地上,摔在了殷持玉脚下。 她那会还有什么不懂的,殷持玉他们根本没想放过她。 但是她走投无路了,她不知道还能求谁,所以她扯着殷持玉的裤腿,求他:“呜!救我!殷持玉你救我好不好!我害怕!呜呜呜!” 但是殷持玉微笑着把摄像头对准了她,说:“别哭啊,看着真可怜呢。” 柳悦以为有希望,可是费晁抓着她的腰把她捞了起来。 她感觉到一根滚烫的东西顶在她大腿根,她还想求殷持玉,殷持玉却在她开口前脱口而出一句:“费晁你记得操轻一点,万一拍丑了,我可就食言了啊,我答应她把她拍得漂亮些的。” 然后柳悦被那根滚烫的东西狠狠顶开了青涩紧致的穴。 她感觉自己被人从两腿间劈碎开,她疼得尖叫,疼得眼泪模糊了她全部视线。 费晁把她按在胯下,狠狠骑着她。 她的大脑停止了思考,唯有感受身下的痛苦。 “殷持玉你真是有病!你馋她你怎么不自己来操她!你给我下药!傻逼东西!” 费晁骂殷持玉,却干她干得越来越狠,他甚至越弄越骂不出来,他把她紧紧囚在身下,越弄她越想把她藏起来,只给自己一个人看。 当他预感自己要射时,理智告诉他不该内射,本能却驱使着他顶入最深处,猛猛把初精交待进去。 在他干完一发的时候,齐盛那个人才从门外用钥匙进来。 他当时进去就爆了一句粗口。 而费晁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炫耀的冲动,他更重地压上柳悦,比药效发作时干得更凶。 “啊啊啊啊啊!” 柳悦疼得尖叫起来,她叫得很大声,而进来的齐盛没有关门。 她那对自私的父母好像终于意识到他们在卖女儿了,于是在费晁穿好裤子后,他们冲了进来,把她救下。 柳悦晕倒在她妈妈的怀中。 她确实永远记住了这天,和殷持玉说的一样。 5.猫 拍完照片的殷持玉对费晁说:“好了,你玩吧。” 费晁二话不说地压上了柳悦。 把浑身软得像是没骨头的她扒开大腿,看着别人的精液实在觉得碍事,他动手抠了好一下。 柳悦掉眼泪掉个没完。 “哭得好色啊。”费晁说着就舔掉了她的眼泪。 柳悦在他身上吓得抖个不停。 等那根东西进入的时候,柳悦还是没控制住地哭求起来:“求你们了…放过我…呜呜…我真的不会再出现你们面前了好不好…我求你们了……” 多和他们相处一秒,曾经的阴影就一片接一片地笼罩她,笼罩她整个人生。 她突然对自己的一切感到失望。 做什么演员大明星的美梦呢,她不要再像今天这样被他们碰上欺负了,她干脆听妈妈的,放弃让妈妈继续在医院里治疗。 她可以和剩下一些日子的妈妈躲起来,让他们怎么也找不到。 她长得很漂亮,可以去做前台,或者做模特,或者找个比他们正常点的男人,结婚生子一辈子就那样过去。 她真的这样考虑起来,可是一想到自己就剩妈妈一个亲人,她停止了脑内的乱想 柳悦意识到自己的人生已经糟糕透了,一点挽救的办法都没有,哭得更狠。 “几年不见更蠢了,你个蠢货。” 费晁听着她刚刚那段话,不知道为什么气得不行,于是他掌掴起她的屁股,骂道:“活该挨操!居然说什么不出现在我们面前?你怎么敢说的?都忘了你是我们的狗了吗?” 柳悦明白他们好像不会弄她这一次就放过她。 她再也说不出什么求饶的话,只能是哭。 而费晁看着她那张哭得楚楚可怜的脸,越看鸡巴越硬。 几年前,柳悦跑了后他不是没有试着找别的女人,虽然柳悦那么漂亮的遇不到几个,但五五开的还是能找到。 可是他对那群人一点感觉也没有。 在男女一事上,他满脑子里只有柳悦。 别的女人对他笑,他觉得笑得没有柳悦漂亮,别的女人被他甩了之后哭,他甚至觉得哭得好丑,也没有柳悦漂亮。 简直是中了一种叫柳悦的毒。 现在的他其实能够想明白当时的自己为何那么为柳悦着迷。 费晁在外是个混世魔王一样的人物,但他却很听父母的话,可那次柳悦跑了以后,他第一次违背了他爸意愿。 可能是他爸妈真的看出了什么不对劲。 比如说他们的儿子好像真的对那个不知道从什么角落钻出来的女孩有了不该有的心思,甚至说愿意为她反抗父母。 所以费晁的爸妈二话不说强行给他送出了国。 他把柳悦的后脑勺按住,吻上刚刚被自己亲得肿起的嘴唇。 他为她着迷,童年第一眼就被穿着漂亮公主裙的她吸引了视线。 在和自己同样恶劣的发小的带动下,他跟着他们一起欺负她,扒光她,甚至是强奸她。 在柳悦眼里,他是几乎毁了自己一生的恶魔之一,可费晁眼里,她是被他从小养出来的漂亮老婆。 虽然老婆不只是他一个人的。 只能说才回国不久就又撞见了她,甚至这样狠狠操了她,费晁异常地餍足。 他打算回头看看柳悦被签在了哪个公司,他要把流浪在外的小狗重新养在身边。 殷持玉看着交缠着的两人,对自己身边玩着手机游戏的季执说:“你不去?好久没见了,你不想她吗?” 季执没理他,继续放着技能,虽然他的腿间早早鼓了大包。 等到齐盛洗完澡后,柳悦被费晁也内射了一道。 齐盛说要好好惩罚乱尿的狗时,殷持玉却说轮到他。 齐盛虽然不满,但想到这次能遇到柳悦还是他提供的位置,也就啧了一声让殷持玉来了。 殷持玉把柳悦抱起来带去洗了个澡,洗完又把洗得干干净净穿着他衣服的柳悦抱在怀里,抚摸一只小猫小狗一样的开始抚摸起她来。 柳悦骨架小,人瘦瘦弱弱就显得更小,而殷持玉他们身高都在一九零往上,又常年有运动健身的习惯,对比起来,柳悦好像真是一只可以抱在怀里抚摸的小猫。 柳悦窝在他的大腿上,温顺极了。 殷持玉说:“这种时候你要叫我什么?” 柳悦心里比齐盛和费晁弄她时还要恐惧,但她像小时候被教的那样,蹭他的手掌心,甜甜地叫着:“主人。” 殷持玉满意地揉了揉她的耳朵,动作轻柔得像是真的在摸一只自己很喜爱的宠物猫。 齐盛和费晁两个人看上去是在看手机里属下的消息,视线却一刻没离开柳悦。 他们发现柳悦在殷持玉腿上比在他们腿上还要乖巧,暗自咬牙。 而殷持玉抚摸得她发出舒服的哼唧声时,他说:“你这么乖,想要什么奖励?” 他从十四岁起就开始教柳悦了。 教她怎么做一只独属于自己的猫。 柳悦果然直接叼住了他的皮带,帮他释放那东西。 殷持玉二话不说把鸡巴塞入她嘴巴里,开始操她小嘴。 宝宝的嘴巴好湿好热,一直以来就好操的不像话。 宝宝太棒了,嘴巴吃的好厉害。 第一次吃的时候还笨笨地会用牙磕到他,现在却吃得这么好。 殷持玉克制着亲吻她,夸奖她的冲动,开始深喉,最后射在她嘴中。 不需要他说,她自己就将他的精液一滴不拉得吞了干净,甚至会仔仔细细把肉棒上的残留一点点舔掉。 柳悦看着殷持玉,观察他的表情。 他希望他是满意的。 小时候在这种扮演中出现一点差错,他就会拿鞭子抽她的小腿,说她是只笨猫坏猫。 6.洁癖 再让柳悦回忆那晚,她记得自己最后辗转在费晁和齐盛的身下。 她好像被弄晕了过去,中途清醒过,一睁眼看见了季执在浴缸边盯着她,握着他那根东西粗暴地撸动。 柳悦当时睁着眼睛,因为昏迷过所以还有些懵。 在季执的眼里,柳悦眼睛都没眨地盯着自己的那根东西。 他不爽地啧了一声,撸动阴茎的手更加用力更加粗暴。 最后他射在了柳悦脸上,他看见她还是呆呆的,呆呆地把射到她嘴角的精液用舌头勾进了嘴巴里。 不知道为什么,季执没忍住地问:“好吃吗?” 你吃了殷持玉,现在又吃了我的。 柳悦和他对视了,她那双如同黑曜石的眼睛漂亮又有着说不出的清纯。 粉色的嘴唇张张合合,声音极轻。 “喂我吃你的。” 季执满足了她的要求,罕见没有嫌弃她,把脚踏入了足以容纳两人共浴的浴缸中,把才撸射一次就马上勃起的肉棒按着她后脑勺塞入她嘴巴里。 窄小的喉口因为反胃剧烈收缩,他全射进了她的嘴里。 而柳悦因为被他突如其来的操嘴欺负得流了好多泪水。 她当时太晕了,问他在说什么。 他没回答就算了,还进了浴缸操她的嘴巴。 季执看到她哭了,沉默地摩挲起她的嘴唇。 怎么这里一直都是这个颜色,好粉。 他突然想起刚认识她那会。 因为四个人里他最不怎么理会她,所以她好像短暂地把他当做了一个避风港,在不知道第几个她被他们捉弄哭的下午,柳悦来到某棵树下睡觉的他面前,指着自己的嘴唇说她的嘴唇好辣。 季执当时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着她指着她那粉粉嫩嫩的嘴唇,不停地向他哭诉她被齐盛往嘴里塞了辣椒,现在嘴唇又辣又疼。 他觉得非常不耐烦,说:“有那么辣吗?你的嘴唇和原来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吵死了,别打扰我睡觉。” 而柳悦发现他不信,哭着拉着他的手指,让他的手指碰上她粉色的嘴唇。 掺着哭音的嗓子甜软得可怜:“你摸摸,是不是肿的?嘴唇真的很辣很痛啊。” 季执自认为自己刚睡醒没开机,洁癖一时也没跟上,所以他触上她的嘴唇,不自主地捏着唇瓣,撵着她的唇珠,一直等到磨肿了那粉嫩的唇,他才松了手。 柳悦见他摸得那么仔细,也觉得他信自己了,就说:“是不是呀,我的嘴唇真的被辣肿了!” 季执盯着她那双亮亮的漂亮眼睛,说:“光摸我怎么知道。” 于是着急的柳悦把她粉嫩的嘴唇贴上了他的嘴唇。 季执惊呆了,只觉得贴上的嘴唇惊人的柔软,还带着若有若无的香味。 他下意识地伸出了舌头,一点一点舔湿她的嘴唇,他听见她嗯嗯呜呜的一点没躲避他的舌头。 粉色的唇被完全舔湿了,他的舌头伸入了进去。 然后他知道他闻到的香味是哪里来的,她的嘴巴又甜又香,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糖果,喝了什么果汁,总之甜得让他伸着舌头在她嘴巴里搅弄了很久很久。 柳悦在他耳边哼哼个不停,他听着她的哼哼声舔她的嘴巴舔得更起劲。 舔到她舌头的时候,他不由自主地开始和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他听见了咕啾咕啾交缠舌头的水声。 他缠着她同样带股甜味的舌头缠了很久,久到他听见了殷持玉他们找来的动静。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和某个蠢货交换了唾液。 没用力地把柳悦推开了。 柳悦被亲的脸颊粉扑扑的,嘴唇也是粉色,又肿又湿。 “季执,是不是辣的呀!你舔着是不是也觉得辣辣的!” 柳悦还是一脸单纯的看着他问她嘴唇辣不辣。 而季执黑了脸,说:“滚开,别打扰我睡觉,不然我和他们一起欺负你。” 柳悦被他这句话吓得差点没哭出来。 整个人委委屈屈地走开了。 过了几天,她又被他们吓到了自己身边躲着。 他这次像是真的睡昏了脑子,他把柳悦按在身下,把舌头伸入她的嘴巴,大力地搅她的舌头。 “唔唔…” 柳悦被他堵着嘴,好像要说什么。 心情很好的季执选择放她开口说话。 “季执,我这次没问你我嘴巴辣不辣,你为什么要舔我呀?” 季执觉得她真的好笨,笨死了。 他突然想问个问题:“你被别人舔过吗?” 柳悦摇了摇头。 于是他再次把她扑倒,把舌头伸进了她的嘴巴里。 或许他的洁癖放在她身上不起作用呢? 那时候的季执这样想。 直到他看见柳悦坐在殷持玉腿上,她的小裙子褪到了腰际,而殷持玉在舔她胸前嫩嫩的小果。 当初被他亲得嗯哼的女孩,被殷持玉舔奶子舔得也是嗯哼嗯哼不停。 “舒服吗?” 殷持玉问她。 而柳悦亲了亲殷持玉的脸颊,非常乖巧地回答:“舒服。” 从那时起,季执的洁癖在她身上发作的更厉害了。 7.雾里 柳悦不知道季执发的什么疯。 他给她刷了好几遍牙,然后就把她按在怀里亲吻了好久。 亲得好用力,她的嘴唇被他亲破了,舌头也给他咬肿了。 柳悦呜呜呜地表示委屈,却因为太困了睡死在季执怀里。 她醒来的时候,那四个人都不在了,床脚堆着几个衣服袋子。 随便从里面扯出一件,都是价格远超她昨晚那条高定的裙子。 然后就是一部手机。 柳悦记得自己把手机交给了助理。 她有些头疼,因为她被带到别墅里什么的,一点没联系过助理。 没办法,她就想借用那部手机看看能不能打个电话。 手机是新的,她才解锁了手机,就接到了一个备注是主人的电话。 她以为是殷持玉,接通却听见了齐盛的声音。 “终于睡醒了,你也看到那些裙子了吧,这手机也是给你的,存了我们的电话号码,你要是敢有一个不接,等着被操烂吧。” 柳悦在另一头嗯嗯地答应。 被清理过,她身上倒还好,虽然大腿和腰酸疼了些,但也能接受。 给助理打了个电话,助理说上面给打了招呼,昨晚她的事算是特殊情况,她也不用担心那条借的裙子。 还有就是,昨天那一晚,她得到了饰演知名系列的续集电影中人气配角的机会。 柳悦知道这不是什么天降大饼。 更像是一场买卖。 小时候被他们弄得不好收场了,爸爸妈妈的公司就会多一个大项目。 现在她长大了,买卖好像没变。 柳悦还想着妈妈住院一天就上万的费用,把那些裙子一件没落地全部带走。 一出别墅,就看见有车在等她。 她心里没有一点觉得省事了的轻松,她只觉得自己住的地方也要暴露给他们了。 可她上车后,那司机没问她去哪里。 她心里慌着,怕给她扭送到什么地方。 但当她下车,她眼前是自己租的公寓。 她的住处早被他们知道了。 柳悦牙齿都在抖。 巴不得榨干她所有价值的周扒皮公司罕见让她休息几周,说她到时候接到通知直接进组就成。 柳悦进家里的第一件事就是睡觉,倒头就睡。 这一睡不知道,让她又梦见了小时候。 她清楚记得,最初家里是没有什么钱的,小职员的爸爸薪水微薄,妈妈全职在家带她,一家三口住在一个一层楼可以有四户的廉租楼里。 但当时的柳悦从来没有觉得家里穷。 她每天都在和楼内的小朋友疯跑,一整栋楼的租户们关系亲得像是一家,她要是在某个小朋友家玩时饿了肚子,直接就可以留下来吃饭。 而且她没什么钱的家里会舍得给她买进口零食,每个生日都精心准备礼物,她那时候觉得自己是最幸福的孩子。 有一天,她考试抄了沉纪辞给的答案,数学困难户的她抄到了九十多分。 爸爸履行诺言,带着她去买在小朋友里非常流行的小猪糖果。 小猪糖是粉色的,圆嘟嘟的糖身有个猪鼻子,看着搞怪又可爱,包装上说是混合口味,还打着每一口味道都不一样的噱头。 柳悦看到了楼里的一些小朋友已经吃上了,馋的求爸爸妈妈给她也买一根。 但作为一根糖果,它的价格属实是有些超过。 所以柳爸答应她,只要她考试上了九十分就给她买。 六岁的柳悦第一次考试作弊,也是唯一一次考试作弊。 拿到小猪糖的时候,柳悦不禁产生了一些负罪感,但她实在太想吃了,很快就把什么考试抛在了一边。 她拿着专门用硬塑料壳包裹的昂贵糖果,一直没让她爸爸给她把糖取出来吃。 她爸爸笑着把她抱起来,说:“小悦怎么不吃?你为了这个什么小猪糖,缠了爸爸妈妈几天喽!” 柳悦看着小猪糖咽口水,却还是不打算现在就吃进肚子:“我要拿回去和纪辞分享呀,我不能吃的。” 柳爸当时的第一感觉就是被击中了,自己女儿超级乖巧可爱,居然还记得他们楼里那个有心脏病,不受其他小朋友待见的小孩。 他家的小悦真是上天赐给他们一家的礼物啊。 柳爸心情大好,一直以来觉得彩票都是冤大头才买的他抱着柳悦进了超市附近的彩票店。 看到了被挂了广告,说是有几个亿奖金的乐透彩票,他对眼里只有小猪糖的柳悦说:“宝贝女儿,你想要买什么号码?” 柳悦恋恋不舍的把眼睛从小猪糖身上挪开,听着她爸爸的话随口说了几个数字。 他们家就是这样一夜暴富的。 柳悦其实不记得当时的自己挑了哪些号码。 只记得自己非常想吃手里的那根小猪糖。 她才进了大楼,就疯跑着先去找了沉纪辞。 沉纪辞有先天性心脏病,他家为了给他治病花了很多钱,所以很穷,穷到对穷没有概念的柳悦,当时也觉得他家好穷好破。 租的是采光最差,空气也不流通的两居室,那里不开灯的话总是很暗,小朋友们把这里形容成怪物的洞穴。 他和他妈妈还有外公外婆住在一起,家里整天都是一股散不掉的油烟味。 小朋友都不愿意去他家里玩,除了最爱乱跑的柳悦。 柳悦其实很喜欢他家里,因为沉阿姨很漂亮很温柔,他的外公外婆总喜欢给她塞饼干吃。 柳悦当时和沉阿姨打了声招呼,脸也不红地说来找沉纪辞学习,就一头扎进了沉纪辞的房间。 她看到沉纪辞坐在书桌旁看书,他因为生了病的缘故,脸很白没有血色,而他看书时的样子太热忱认真了,急着吃小猪糖的柳悦也没有打扰他。 来他家和来自己家一样,她脱了鞋跳上了他的床,有些无聊地滚了几圈。 可是等了好久,沉纪辞那家伙都没放下书。 一见到字就觉得头大的柳悦也好奇什么书这么好看,趴在沉纪辞手边,问:“你看的什么呀?这么好看吗?” 沉纪辞没把视线从书上挪开,但是他开口回答她:“概念物理,很有趣。” 柳悦有些疑惑,问:“什么雾里?” 这时候沉纪辞终于看向了她。 他张嘴想和她解释什么是物理。 可是柳悦趁机撕开了包装纸把糖塞进了他嘴里。 很甜,得逞的柳悦笑得更甜。 “是不是很好吃!我还没吃就先给你尝了哦!我是不是很好!你要不要认我做老大!” 沉纪辞看着她,不明白她为什么要给自己吃糖,也不明白她为什么在其他孩子都避开他的时候黏上来。 他的心脏发闷。 柳悦早习惯他不爱说话了,又想着自己就一根小猪糖,有些心疼地说:“我只有一根耶……” 沉纪辞有些无语,把糖塞回了她嘴里。 吃到糖的柳悦眼睛亮晶晶的。 然后嘎嘣一声,柳悦把糖果咬碎,将带着纸棒的一半递给沉纪辞。 “分给你!没有你告诉我算术题的答案,我就吃不到小猪糖了!” 沉纪辞看着那半个猪头,突然想到其他的孩子说他的心脏病会传染。 他去图书馆翻了很多书,没有任何一本说心脏病是传染病。 可不看书的笨蛋太多了。 柳悦其实也不爱看书,非常不爱看书,她甚至连三位数的加减都算不明白。 但他觉得柳悦和他们不一样。 他伸手接了那另一半的糖果送进嘴里,眼睛彻底从书上挪开,到了柳悦红扑扑的笑脸上。 吃完糖果的她和他打商量:“纪辞,你以后都给我递答案好不好,这样我们可以吃到更多好吃的了!我不贪的!我们两个对半分!” 她像是和他谈着什么会影响她一辈子的事,绷着小脸的。 沉纪辞嘴里还有甜味,他看着柳悦点了点头答应了她。 然后他们拉钩,说要做永远的盟友。 柳悦想那是她六岁最开心的一件事。 她不知道沉纪辞还记不记得他们吃的小猪糖。 她只知道沉纪辞后来肯定很讨厌她。 毕竟她不是当时整栋楼里最受小朋友欢迎的那个柳悦,她是殷持玉那堆人里的异类柳悦,变得扭曲变态、欺负沉纪辞的坏蛋柳悦。 她记得她第一次坐在沉纪辞身上,小穴紧紧吃着他的那根东西,她极浪得不停在他身上扭腰,舒服地喷湿了他的裤子。 太舒服了,沉纪辞的鸡巴顶端是翘得有些勾起的,捣进穴里被被肉钩子狠狠刮逼的感觉实在刺激又爽得不行。 “好舒服…哈…啊…好舒服呀…好会操哦…小逼好爽…” 柳悦吹了一次又马上吹了第二次。 被她压在身下榨出处男精的沉纪辞紧紧盯着她看。 柳悦不知道为什么很不喜欢他这样看自己,甚至觉得自尊被刺伤了,觉得沉纪辞在嫌弃她,嫌弃她恶心。 “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柳悦听到他这样说。 8.小辞 十六岁的柳悦第一次歇斯底里。 她疯了般地在自己的房间里砸东西,用剪刀把自己的裙子一条条剪烂,那顶价值不菲的皇冠也被她当垃圾丢进了月季丛。 她绝食,对着想要安慰她的爸爸妈妈大声尖叫咒骂。 到底是为什么要把她带到这里,为什么要把她送给他们当玩具。 柳悦不管不顾,什么话都从嘴里说了出来,包括那群恶魔怎么对待她。 给他们撸管,给他们舔生殖器,被他们无数次泡水里骂脏,扒光衣服牵着走。 “我的女儿啊!妈妈对不起你!”柳悦妈妈哭着抱紧她,而柳悦在她怀里拼命挣扎,甚至在她妈妈脸上挠出来了一道血痕。 柳悦爸爸跪在她们面前,扇着自己巴掌,发誓道:“我再也不出去赌了,我再赌就不得好死!永世不得超生!” 妈妈的怀抱还是很温暖。 柳悦慢慢平息了下来,她的嗓子哑得可怜:“妈妈…我要走…我不要待在这里…” 他们家是在夜里离开的。 买了他们老家的飞机票,逃似得跑了远远。 远离他们的柳悦情况稍有好转。 但她每天都控制不住地喃喃自语,说着颠三倒四的话。 她吃不下东西,不停失眠,有时总觉得自己还没逃走,把自己锁在黑漆漆的卧室,窗帘也拉得死死,一点光都不让透进来,活得像只老鼠蝙蝠。 柳悦爸妈很担心她,请过不少心理医生来给她看病,可是柳悦不管那些医生是谁,通通拿东西砸他们,不让他们接近自己。 女儿变成这样,柳悦妈妈整天以泪洗面。 自从那次女儿中了彩票,她的丈夫就开始接触了赌博,在搬到那片顶级富人区时,他们家已经欠了不少债,背了不少贷款。 赌不下去了,她丈夫暂时收手,像是改邪归正拉着自己的几个同事朋友搞了个公司。 她当时也是昏了头,从别人那里打听到这块富人区里有几家有钱到指缝漏点就可以填满她家亏空的人家。 实在是忍受不了骚扰,她打听起那几家人的事,知道他们有和自己女儿差不多大的孩子。 柳悦从小讨人喜欢,不说性格好了,长得更是漂亮到谁见了都稀罕。 所以她当时想试试看,说不定自家小悦能和那几家孩子打好关系呢,要是青梅竹马的一起长大,她们家就彻底实现阶级跨越了。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 她特意买了一条贵得不像话的公主裙给柳悦穿上,把柳悦牵到了那些孩子面前。 她注意到那几个男孩看自己女儿看得都不舍得挪开眼。 把还是有些怕生的柳悦推向他们,她说:“悦悦,要和哥哥们好好相处啊。” 见柳悦还是有些害怕,她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去和哥哥们玩,放暑假了妈妈就带你回江市,带你去找沉纪辞他们玩,好不好?” 来这里孤单了许多的柳悦点了点头,答应了她,然后就走向了殷持玉他们。 她看到女儿和他们说上了话,自己就跟着来这里认识上的富太换了个地方聊。 她一直担心女儿那边,可她觉得自己家柳悦那么可爱,就算给那些孩子惹生气了,也不会被欺负吧。 结果她担心的事发生了。 她其实从别人口中听说过这几家小孩性格恶劣,但她还存着侥幸心理。 小小的柳悦溺水了,差点淹死。 被捞上来送去医院的时候,她不停责怪自己做出了这么个错误的决定。 等柳悦醒了,她答应她不再带她见那些孩子。 但是她接到了一个电话,电话里在为柳悦溺水的事情道歉。 身为母亲,她几乎是强忍着哭腔指责他们做的不对。 然后她还没说到重话,就听到对面的人要她的银行卡号。 她觉得的确需要补偿,也就报上了。 结果她回头一看,竟然给她打了几百万。 这些钱完全可以解他们家燃眉之急了。 但她还没高兴太久,又接到了刚刚打给她的电话。 对面说:“少爷们很喜欢你家小朋友,希望你过几天再带她过去玩。” 她当时在还在为难要不要同意。 然后丈夫和她说,他的那个公司有了起色,只要再给点资金,很快就能挣钱。 所以她一咬牙,告诉自己那群孩子本性不坏,说不定是想和自己家女儿和好。 所以她把柳悦骗到了他们面前。 这次都没有富太把她拉一边聊天,而是他们几家的佣人上前把她带出去,和她说什么:“让孩子们自己玩吧。” 想着卡里的钱,她看了女儿一眼离开了。 然后女儿又进了医院,打进她卡里的钱比上次多了五倍不止,附带了一句:“少爷们想让她做他们固定的玩伴。” 只要一开始迈进去,就再也回不了头。 她答应了,无数次把女儿带给他们。 女儿被剪了头发,她说是小孩间闹着玩,女儿裙子又脏了,她说会给她买更新更漂亮的,女儿这次又湿透回家了,她给她擦头发,和她商量着说给她报个游泳班。 坏小孩长大只会变得更坏。 但她也是坏大人了。 她无数次看见女儿胳膊大腿上的痕迹,或是掐出来的,或是拿鞭子抽出来的,可她只能偏开脸,趁半夜女儿睡着的时候去她房间给她擦药。 随着女儿越长越大,越长越漂亮,她心里也越来越怕。 她不傻,那群同样长大的恶魔看自己女儿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劲。 可她还是想赌。 赌什么?赌丈夫戒赌?赌他们家公司越开越好? 到了女儿十六岁生日那天,她看到叫齐盛的孩子给她的女儿亲手戴上了一顶皇冠。 做了十来年富太,她看到那镶满宝石,重工打造的皇冠,一下子把皇冠的价值估了出来,最少也值几千万。 她心里砰砰直跳。 不知道为这一大笔钱跳的,还是预感到后面的事而跳的。 那群人说要在派对房里专门给柳悦过生日,不要他们大人加入。 她想找借口守在女儿身边,却被丈夫拉开了。 “他们不小了,知道分寸!” 丈夫这么说。 然后他口中知分寸的恶魔,把自己的女儿强奸了。 她把女儿抱进怀里,把自己身上披着的狐狸毛披肩盖在女儿被撕烂裙摆的下半身。 狐狸毛蹭到女儿大腿上蜿蜒的血,红了大片。 她从那天起无时无刻不活在愧疚里,看到女儿疯狂的模样,她更是痛苦到想要自裁。 一天,她接到了沉纪辞妈妈的电话。 那边先感谢她借给她儿子做心脏病手术的钱,然后又说沉纪辞被她家附近的重点中学录取,过几天就去学校报道,想趁这个机会请她吃个饭。 她想到了沉纪辞,那个女儿小时候最好的玩伴,答应了她。 见到那个长高了不少,虽然还是没有同龄人健康,但眉眼怎么看怎么精神有光彩的沉纪辞,她想到了柳悦,自己家被折磨得疯了的女儿。 听到沉纪辞妈妈说他们租不起附近的房子,只能让沉纪辞住校,她像是迫不及待要抓住什么,马上开口提议:“那让小辞这孩子住我们家吧,我家小悦刚好缺个伴,再说了,他们两个孩子从小关系就好,高中一起读书做伴,最好不过了!” 沉纪辞妈妈有些为难,也没憋在心里,说:“主要是两个孩子大了,男孩女孩住在一起,总是不方便的。” 柳悦妈妈哪里还管沉纪辞男的女的,能治女儿的病就行了。 她马上开口道:“这个你放心,我们家房间多的是,我丈夫也在呢,有什么担心的!我们也别戴有色眼镜,男孩女孩多接触接触,以后也少遇到些不三不四的人。” 沉纪辞的妈妈看向了自己儿子,问他:“你觉得呢?小辞。” 沉纪辞点了点头,他其实也有些想柳悦了,好奇这些年她过得怎么样。 于是两家一拍即合。 她把沉纪辞带了回去。 她敲了敲女儿的房门,小心翼翼开口:“宝贝,你还记得纪辞吗?小时候和你玩得最好的那个小辞。” 9.好久不见 时隔多年,听到儿时伙伴的名字让她有些恍惚。 柳悦将手上的漫画书丢到一边,起身去开门。 可是手碰到门把手的瞬间,她像是被什么烫到了一样,迅速缩回了手。 难道是什么必须要见的人吗? 她都快不记得他长什么样子了。 柳悦躺回铺满了各种乱七八糟游戏机,漫画书的毛毯上,扯了条薄被盖住了自己。 不想见,一点也不想。 她好久没照过镜子了,谁知道镜子里的自己有多难看。 门敲不开,柳悦妈妈歉意地对着沉纪辞笑了笑,说:“这孩子最近心情不太好,等吃饭的时候大概就出来了。” 她这么说,可她心里没准,她放在她门口的食物很少有动过的,更别提她出来和他们一起吃晚饭了。 “没事的阿姨。” 沉纪辞看了眼柳悦的房门。 柳悦妈妈也只好先放放俩孩子见面的事,对他说:“我带你去你房间看看吧,你要是有哪里不喜欢,阿姨给你换个房间。” 沉纪辞跟在她身后进了离柳悦房间最近的一间客房。 房间很干净,看得出来有专人打扫,采光也不错,很适合白天看看书。 “麻烦您了阿姨,以后要叨扰您还有柳叔叔了。”沉纪辞大概看了看,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好,将自己的书包放在了书桌旁。 柳悦妈妈见他满意,笑着说:“你要是缺什么一定要跟阿姨说。” 沉纪辞点了点头。 他住的地方定好了,刘悦妈妈就先忙去了。 沉纪辞也趁着没事干,将自己的行李搬进房间整理。 到了晚餐时间,沉纪辞没在餐桌上看到柳悦。 他有些不解。 在他眼里,柳悦一直是个很热衷于吃的人,可她还是闭门不出,需要她妈妈去给她送饭。 可能也有减少面对可怜女儿的目的,柳悦妈妈在几年前让自己丈夫给她在公司里找个合适的活干,她干得挺上手,时不时会去公司帮忙。 今晚说是公司有些事,柳悦爸妈吃完饭就一起去公司了,走之前对他说:“小辞,你可不可以找我们悦悦聊聊天?我们真的很担心她。” 沉纪辞没问他们这样拜托的原因,还是答应了下来,心里更加疑惑。 他觉得柳悦身上或许发生了很糟糕的事情,糟糕到乐天派的她会把自己关在房间关上这么久。 其实无论是玄关处的鞋柜还是晚餐餐具的摆放,都在像他证明她有一段时间没出过她的房间了。 他送走柳悦爸妈,也就到了柳悦门口敲了敲门。 “柳悦,我是沉纪辞,你愿意出来见我吗?”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觉得心里有些紧张,甚至快比他躺在手术台上紧张。 在听到门把手被拧动的声音时,心里的紧张更甚。 “你…” 柳悦站在那里,穿着白色睡裙,整个人过分漂亮的。 她的头发很长,到了腰侧,因为没有打理,黑发卷翘稍显蓬乱,娇小的她因为这头长发显得有些毛茸茸。 现实中很难见到这样的长发,更难见到有着这样一张过分漂亮的脸蛋的女孩。 常不见日光的肤色极为白皙,唇色粉嫩得像是擦了香甜的膏脂。 沉纪辞从小就清楚柳悦长得很漂亮,漂亮到一整栋楼的男孩都喜欢她。 但是现在的她更漂亮了,漂亮的像是应该放在仅供参观橱柜中的假人娃娃。 “好久不见。”沉纪辞看着她,想知道她为什么不出门,为什么不吃饭。 柳悦嗯了一声,侧身让他进入自己的房间。 房间里面唯一的光源是手机屏幕,放着她无聊找出来看的电影。 在沉纪辞看来,她的房间乱得不像话。 衣服,书,各类电子产品胡乱挤在一起。 柳悦从自己的书桌旁扯了张椅子给他坐,自己坐在床边。 “你为什么来我家里?” 柳悦太久没这样面对面和人说话了,从把他带进房间开始,就一直想要避开他的视线。 她觉得他和小时候很不一样,他长高太多了,气质也更冷淡非人勿进了些。 沉纪辞回答她刚刚的问题:“我考上了附近的中学,阿姨听说后,想要我们结伴上学,就让我来你家借宿了。” 柳悦哦了一声,没话找话,又问他:“你的心脏还好吗?” 她记得妈妈无意中和她提过,沉纪辞初中做了好几次手术。 沉纪辞点了点头,回复道:“三个月前做完了最后一次手术,现在不会有什么问题了。” 柳悦又哦了一声。 到沉纪辞问她了:“你为什么不吃饭?” 坐在床上的柳悦晃着她在黑暗的房间里,依旧可见细瘦白皙的小腿,简短道:“没胃口。” 沉纪辞没有刨根问底的习惯,他从口袋里找出来了几颗糖递给她。 柳悦愣了愣,还是接了。 沉纪辞和小时候一样,如果她不开口说话,他就会闷闷的也一句话不说。 两人对坐了会,沉纪辞站了起来问她:“可以开灯吗?” 柳悦反应过来他说什么之前就点了点头。 于是灯亮了,柳悦眼睛刺痛起来,她闭紧眼睛,能感受到自己的泪水沾湿了睫毛。 在她开口让沉纪辞把灯关上前,柔软带着冷香的手帕轻轻地擦拭掉了她的泪水。 柳悦长而卷翘的睫毛颤着,像风中的蝴蝶羽翼。 她睁开了眼睛,盯着给自己擦眼泪的沉纪辞,慢慢适应了光线。 沉纪辞把手帕塞到了她手里,然后给她收拾起房间。 书按类型归上书架,缠在一起的数据线也给仔细分出放好,有条不紊的行动让柳悦情不自禁地看起他收拾,看着看着睡了过去。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房间的灯已经熄灭了,自己的手里还攥着他的手帕。 捞到床头柜上的手机,她看了眼时间。 凌晨五点,而沉纪辞大概是晚上七八点进的房间。 托他的福,竟然也睡上了一个好觉。 柳悦爬了起来,从衣柜中扯出换洗衣服,进了浴室洗澡。 10.我教你 沉纪辞每天都来她房间坐一会。 三餐的时间点,他会把餐食端给她吃,而他就在她旁边看书,有时候也拿些草稿纸来写写画画。 柳悦在他收拾碗筷送下楼时,无聊地去看他纸上或书上的内容,看不懂。 小时候不知道他在看什么,长大了还是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沉纪辞开学的前一晚,他依旧来了她房间,守在她旁边看书。 刚洗好澡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刷短视频的柳悦很快就觉得没意思了。 把手机丢开,想去书架上找出一本没看完的漫画。 有本漫画被沉纪辞摆放到了最高的一排,她伸手够了够,够不到。 “你放得太高了,我拿不到。” 她才说完,一只瘦削,臂上有薄薄青筋的胳膊出现在了视线中。 他的手很漂亮,手指纤长,突出的指节显得些许骨感。 离她的脸颊很近,所以柳悦能看清他手背靠近虎口处那颗小小的红痣。 柳悦盯着他的那颗红痣,在想自己小时候从来没有注意到这颗痣。 沉纪辞把那本漫画书递到她手上了,还说:“抱歉,我明天重新给你整理书架。” 拿到漫画的柳悦看着他点了点头。 这些漫画书是柳悦妈妈给她找来的,包括那些电子游戏等等。 可以说为了让柳悦好过一些,她妈妈什么法子都使了。 不能说没用吧,柳悦的每天都这样过去的。 她翻看着那本漫画,轻而易举猜到后面的剧情,于是越来越无聊。 将书扔到一边,她呈大字地躺在床上,然后开始动来动去想找个舒服的姿势。 挪着挪着,她横在了床上,长发从床边滑落了下去,柳悦的视线颠倒了过来。 对比她的三分钟热度,沉纪辞那人还在看他那本书,手指翻动着洁白的纸页,他的那颗红痣晃眼的红。 “你在看什么?” 柳悦问他。 沉纪辞像是一心二用了,一边看书,一边还注意着她,很快接话:“粒子物理。” 现在的柳悦当然知道什么是物理了,但什么是粒子物理,她就不知道了。 柳悦觉得他真的很喜欢物理,这样看人不舒服,所以她翻了个身,支起胳膊撑着下巴,对他说:“你以后是要做物理学家吗?” 沉纪辞翻页的手一顿,开口:“或许吧。” 他想到柳悦从来没有和他说过未来的打算,将自己手中的书合上,看向了她。 “你……” 还没问出口,他看见柳悦侧着脑袋专注地看着他,连自己一边肩膀上的飞袖滑落了都没意识到,大片白得刺眼的肌肤裸露了出来。 沉纪辞的话没问出口,在柳悦的视线中,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那抹红一直蔓延到了他的耳根。 知道他身体不太健康的柳悦没见过他脸这么红过,眼神疑惑。 “你怎么脸红了?” 沉纪辞马上垂下了眼睛,拿着自己的书起身和她道了晚安。 柳悦见他步子迈得很大,一下就出了她的房间。 真奇怪。 她又翻了个身。 沉纪辞上学去了,高中生的作息对于家里蹲柳悦来说显然是不可能了,所以照顾柳悦三餐的任务落到了柳悦妈妈手中。 她不再像之前那样不吃或者吃一点点,只比正常饭量少了些。 柳悦妈妈无比庆幸自己做出让沉纪辞住家里的决定。 沉纪辞才上两天学,柳悦都愿意出房门了,他们吃饭时,柳悦就坐在沉纪辞对面,她要是吃的太少还是光吃肉,沉纪辞就会开口让她多吃一点蔬菜。 重要的是柳悦愿意听他的。 柳悦爸妈看着女儿的状况好了起来,心里放心多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柳悦妈妈往脸上抹着精华液,对丈夫说:“小辞这孩子比我们家悦悦还要小几个月吧,倒是挺有大人样的。” 玩手机的刘悦爸爸嗯了一声表示认同,又说:“那他不是从小就聪明嘛,性格人品都还不错,就是身体差了点,家里也穷,配是配不上我们家女儿。” 柳悦妈妈噗嗤笑出声,说他想太远了。 另一边,沉纪辞突然问身边的柳悦:“你想什么时候回学校?” 柳悦疑惑地嗯了一声,分心的结果就是屏幕里出现的复活倒计时。 她觉得游戏没了意思,退出了游戏。 回到他问的问题,柳悦想也不想:“不想回去,我成绩又不好。” 沉纪辞看着她,很认真地说:“我可以给你补习。” 柳悦淡淡看了他一眼,然后看向他放在桌上满满的稿纸和试题纸。 还说给她补习呢,他才开学四五天,每天都要在她房间做上好久的题目。 他自己学习都挺困难的,还想顾着她吗? 按理来说,她对那些东西是不会好奇的,可她还是指着那些东西,对沉纪辞说:“你做的这些东西,我一点都看不懂,去了学校也跟不上。” 沉纪辞知道她误会了,拿起一张印有CPhO字眼的模拟题和她解释:“这不是学校布置的作业,我在准备过几天的物竞,竞赛结束后,我会有很多时间给你补习。” 什么竞赛什么的,柳悦一时间有些懵,说:“那你先准备竞赛吧。” 沉纪辞看着她不是很理解的模样,突然有了种莫名的冲动,开口:“其实这些东西也很简单。” 见柳悦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看着她,露出个笑容:“我都可以教你的。” 吹牛似的,柳悦没看他,低下了头盯住了他的那颗红痣。 那只手好像感受到了她的视线,红痣晃晃了。 她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红点吸引的猫咪。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教你。” 她按住了那颗红点,沉纪辞像是被烫到了,猛得揪皱了手掌下压着的试题纸。 柳悦对着他歪了歪头,疑惑地问:“你怎么又脸红了?” 11.嫉妒 他说简单,好像对他来说是真的简单。 那结果才出来,沉纪辞就告诉她,自己拿了省一。 柳悦嗯嗯几声,表情很平淡,她回头在网上搜了一下,才知道他拿了CPhO省一是有多厉害。 吃着饭。 柳悦听到爸爸妈妈一直在谈论沉纪辞。 谈论他聪明,谈论他优秀。 之前被他们当做沉纪辞缺陷的心脏病,这次从他们的口中说出来,却成了天妒英才的象征。 柳悦不喜欢他们一直在说他。 仿佛沉纪辞是他们的儿子,一个优秀又体谅人的儿子。 柳悦越听越嚼不下去嘴里的东西,于是话也不说地放下筷子回了房间。 在离开座位的瞬间。 她好像听见爸爸妈妈说:“唉,我们悦悦要是能向沉纪辞学学就好了。” 他又不是他们的儿子,为什么一直在她耳边说他好。 柳悦平静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心脏和大脑又混乱了,不停地出现负面的质疑声。 我不是他们的女儿吗? 我不是让他们有了很多钱吗? 我不是为了他们才一直忍受可怕的恶魔们吗? 她不想听他们夸奖沉纪辞,也不想听见他们把自己和沉纪辞做对比。 他们就不应该对自己有任何的期待和要求。 因为她已经在他们的期待和要求中被毁得差不多了。 突如其来的沮丧和愤怒与她的房间格格不入。 于是她在房间里,把好不容易保持了较长时间整齐的书架,衣柜,桌面通通弄乱。 对啊,为什么她不是沉纪辞,是柳悦呢? 被欺负,被强奸的那个柳悦。 柳悦的房间锁上了。 沉纪辞都进不去,他敲了敲她的门,只能留下一句:“我可以给你补习了,如果你有心情学习和我说一声。” 过了两三天。 柳悦又恢复了正常似的,会和爸妈一起吃饭,却不允许沉纪辞踏入自己房间一步。 又过了几天,柳悦妈妈和她说:“小辞学校弄了个表彰大会,他也是被表彰的学生之一,学校说要家长参加,不过她妈妈去不了,想让我替她去。” 一旁玩着手机沉默着的柳悦突然说:“妈,我和你一起去。” 女儿终于愿意出门了,她非常惊喜,并觉得女儿的情况更进一步向好了。 她那么一个活泼开朗的女儿很快就要回来了。 所以她开心地说:“好好好,到时候你和妈妈一起去,你要是喜欢他们那个学校,就去那里读书也好。” 学校可能想让学生的情绪更上一层,这个表彰大会特意选在小假期之前开了,一结束就开始放假。 柳悦难得起早,在衣柜里挑了半天衣服。 收拾好出门,她化着精致妆容的妈妈笑着假意催促她:“怎么这么慢,妈妈要少听几分钟其他家长夸我教导有方喽。” 柳悦听到一愣,攥紧了拳头。 沉纪辞又不是她的儿子。 “也让别人看看我的女儿有多漂亮,你小的时候啊,妈妈最喜欢带着你出去和别人炫耀了。” 她妈妈说这句话时,柳悦满脑子都是沉纪辞不是她的儿子,自己才是她的女儿,完全没听进去她说什么。 进了学校,她们两个迷路了。 学校的规模直追一些大学,教学楼一栋接一栋,也不知道目的地报告厅在哪里。 没了办法,柳悦妈妈带着她拦住了一个男生。 那男生低着头走路,被拦的时候还有点懵,就听见柳悦妈妈说:“同学啊,你们学校的报告厅在哪里呢?” 他心里想着自己刚刚拿到的考试成绩,苦恼个不行,但他很懂礼貌,也就给柳悦妈妈指路:“阿姨您先直走,在那个雕像前面右转,第三个矮一点的楼就是报告厅。” 柳悦妈妈点了点头,心想这学校教出来的孩子不错,以后让她家柳悦来这里上学也好,说:“谢谢你啊同学。” “没事的阿姨。”男生腼腆一笑,就要离开。 就听见那阿姨对着一个女孩招手:“悦悦过来,妈妈问清楚路了。” 那女孩也就走了过来。 近视但因为度数不高所以没戴眼镜的男生在她走近后,感觉自己的心脏突然就加速了,脸也热了起来。 她长得非常漂亮,五官精致得像个bjd娃娃,天气转凉,所以她披散着长发,更是给她加上了一层童话滤镜。 这不就是从童话故事里才能走出来的公主吗?! 考试考差的苦恼一扫而空,满脑子觉得自己就该考差,不然也不会趁着大家在教室的功夫跑出来散心。 他很想问阿姨能不能让自己和她的女儿认识一下。 然而他还没有开口,就听见了自己班班长的声音:“老班喊你呢!你忘了你还要做检讨吗?” 就是他一愣的功夫。 柳悦和她妈妈早走了。 到了报告厅外,一个老师上前问柳悦妈妈她是谁的家长。 “哦,我算是沉纪辞他阿姨吧,替他妈妈来的,她妈妈有事忙不过来。” 那老师听到沉纪辞的名字,表情一下就不一样了。 带她们去报告厅里安排的家长席时,也一直夸沉纪辞夸个不停。 “这孩子太有天赋了,才高一就拿了全国中学生物理竞赛的省一!简直是天才啊!您做阿姨的,平时给了他不少学习的建议吧。” 听到这样的夸奖,柳悦妈妈笑着回复了一些是沉纪辞自己争气的话。 但谁听了夸奖都难不开心,柳悦妈妈嘴角就没下来过。 柳悦坐在她身边,坏着心情地低头揪着自己的衣摆。 表彰大会一开始,校长出来大概讲了讲他们学校在竞赛里取得的成绩,然后又说到了表现优秀的学生。 实在是沉纪辞太出彩了,他还单独将他拎出来说了一下。 无非就是英雄出少年,明里暗里夸着他天才的话。 柳悦在台下,心里越来越不舒服,可是她说不上来这种不舒服是因为什么。 等到沉纪辞出现,领着奖状的时候,她心里的不舒服更剧烈了。 她肯定不止一次看过这样的场景。 殷持玉他们几个也是动不动就拿奖,特别是殷持玉,之前学校的老师称他为全才。 她无数次看着台上的他们闪闪发光,而台下的自己被他们折磨得愈发腐烂。 原来是这样。 她从优秀的沉纪辞身上看到了他们的身影。 只是这点相似之处,她就难受成这样了吗? 这显得她多卑鄙,多可怜,居然带着嫉妒,迁怒了自己儿时最好的玩伴。 给每个要表彰的同学发了奖状,柳悦听到他们让学生的家长上台,拍几张照片纪念。 柳悦脑中出现自己妈妈开心地站在沉纪辞身边拍照的画面,突然觉得胃里面多了一阵恶心感。 但她妈妈推了推她,说:“宝贝女儿,你上去和小辞拍照吧,你这些天难得出一次门,而且我的女儿最漂亮了,出现在他们照片里美不死他们。” 胃里的恶心感一下子就褪去了。 她点了点头。 12.零牛顿 沉纪辞看到她走向自己时,想她终于愿意结束她单方面的冷战了。 他很开心,开心她不仅来了,甚至还会和他一起拍照。 “柳悦。” 沉纪辞笑着叫她。 然后看见她依旧面无表情。 沉纪辞觉得她不该这样,心里的委屈冒了点头。 柳悦出现在台上,和他并肩站在一起时,台下的学生里起了不小的骚动。 她长得太漂亮了,漂亮得仿佛自带滤镜。 学校请的摄像师给他们两个拍照片,本来拍这种获奖学生之类的照片,不追求构图好看等等。 但是这次拍的两个小同学实在是长得很有镜头感,特别是这个女生,也太漂亮了,随便一拍都好看。 不过对她来说,偏是遇到这种随便拍都好看的才更想拍得好,就对着没什么表情的柳悦说:“这个女同学也笑一笑嘛。” 柳悦迟疑片刻露出了笑脸。 摄像师又嫌他们站的太远,说:“两位同学再站近一点会拍得更好看。” 柳悦还没动,沉纪辞就靠了过来,她注意到他捏紧了衣角,手上的红痣在晃,不知道他哪里来的紧张。 “很好很好!我数三二一……” “咔嚓” 照片拍完了,柳悦直接下台了。 沉纪辞盯着她的背影。 没和他说话,也没看他。 沉纪辞心里的委屈又积了些。 他不明白自己哪里做的不对,让柳悦生了他的气。 “摄像师姐姐,刚刚的那张照片可以给我看一下吗?”他对要走的摄像师说。 在检查照片的摄像师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下台了的柳悦一眼,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笑了笑,说:“我这个照片后面会交到学校,你到时候可以去你老师那里存一份。” “嗯,谢谢您。”沉纪辞和她道谢,视线追到了台下的柳悦身上。 表彰大会结束之后,他们就一起回去了。 午饭时间,柳悦爸妈夸上他好久。 接受到这么多认可,他依旧表现的不骄不躁,这点就尤为讨长辈喜欢。 而柳悦,每听到爸爸妈妈夸他一句,就感觉自己那些不堪的过往色彩更浓厚了一分。 她又是早早撂了筷子,钻回了房间。 沉纪辞看着她离去,一时间笑容也消失了。 “悦悦这几天怎么回事?我还说她愿意去你学校是有进步了呢。”柳悦妈妈无奈地叹了口气。 而沉纪辞说:“没事的阿姨,我会找机会和她聊聊的。” 听到他这样说,柳悦妈妈心里舒服多了。 毕竟柳悦那孩子现在就比较听他的话了。 所以她点了点头,说:“真是麻烦你了,小辞。” 晚餐的时候,柳悦又缺席了。 沉纪辞去给她送晚饭,她也不开门。 不知道为什么回到了解放前,沉纪辞早上和她拍了合照的那点雀跃被浇灭了个干净。 柳悦爸妈都回房间休息了,沉纪辞还守在柳悦门口。 静悄悄的夜晚,他的声音显得极轻,落在地上还带着一阵莫名的阴冷。 “柳悦,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知道他就在门口的柳悦一直在房间里来回踱步。 听到他那样说,她心想:对啊,生了你这个无辜的人的气,嫉妒你抢走了爸爸妈妈对我的关注。 柳悦觉得心情很糟糕。 在她听见门口那人好像离开的声音,她打开了门。 于是和他面对面了。 柳悦记忆中的沉纪辞从来没有露出过这样的表情。 什么表情呢? 有些伤心委屈,有些不敢对她生气所以尽力显得平静。 门外的灯突然熄灭。 柳悦房内也没有开灯,四下寂静,所以他们一起陷入了黑暗中。 她其实被吓到了,可是沉纪辞依旧在黑暗中紧紧地盯着她,像是要盯穿她。 黑暗没有让那双眼睛有过一丝的慌乱,也没从她身上移开。 她想到沉纪辞没有失控过。 他几乎永远都是冷静的。 柳悦觉得不应该。 “沉纪辞,你很在意我是吗?”柳悦脱口而出询问他。 她见他点头。 于是在沉纪辞来不及反应的情况下,她环上他的脖子,迎着他惊讶的目光亲了上去。 她能感受到他整个人的身体都惊得僵硬了。 柳悦的吻技很马虎,她会的只是舔湿嘴唇和伸舌头。 沉纪辞的口中有些冰凉有些发涩。 但是很快,他的嘴里热了起来。 没有征兆的一个吻。 柳悦喘着粗气,感受到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侧,他的头靠在她肩膀上,热气全部喷洒在她的胸口,有些发痒。 即使他在同龄人中属于清瘦那类,但身高摆在这里,柳悦被他靠着,还是觉得有些沉。 “小悦…” 他的声音有些哑,混着点清冽,掺着着莫名的情愫。 柳悦直接推开了他,伸手按下开关。 灯亮了起来,沉纪辞的脸很红,红得不像只是生理反应。 “小悦,你…”他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柳悦打断。 “沉纪辞,你做手术的钱是我家里借你的吧。” 柳悦觉得自己说这话时表情肯定非常恶毒刻薄。 沉纪辞嗯了一声,对她说了声谢谢。 可柳悦接着说:“那你的命就是我救活的,是不是说明,你为我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沉纪辞盯着她,点了点头。 柳悦觉得亲他的那一下,自己的嘴里涩得不像话,涩得发苦。 他听她说那些话,表情依旧没有起波澜。 他越平静,她越想摧毁这种仿佛一切都在他掌握中的平静。 “那你做我的狗吧。” 她的脑中只剩这句话了。 然后她看见沉纪辞的脸上出现了诧异。 她心里爆炸的自我厌恶让她的声音颤抖:“没有我…你会死掉吧…做我的狗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是我让你活到现在的……” 是我让你可以展示自己的天赋,得到所有人认可的。 柳悦想要他,得到他的什么都好,她不想只有她一个人烂掉。 她将自己的房门关上了。 沉纪辞觉得事态朝着一个极为诡异的地方发展。 他不是听不出来柳悦的情绪。 他听出柳悦在恨着什么,恨着可能与自己有着些相似之处的东西。 眼前的柳悦如同一块出现裂缝的水晶,只要外界往上面施加一点力,即使是趋近于零牛顿的力,也会让她立马崩碎。 沉纪辞感觉自己刚刚被她吻上时的兴奋,死在那一刻也无所谓的想法被混乱的推理挤入了角落。 她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他对柳悦说:“我知道了,可你想让我做什么?” 柳悦看着他,她看出他接受了,接受了她刚刚的话。 可是真的接受了吗? 愿意跪在自己的脚下,无论自己怎么打骂都只会乖乖舔她的手心,做一只狗吗? 柳悦不确定,于是她想到了殷持玉他们惯用的伎俩。 她让他靠近自己,当他走到她面前时,她说:“我想你跪下来。” 像曾经的她一样跪下来。 沉纪辞十分乖顺,他跪在她脚下,抬头望着她。 目光幽深,瞳孔好像一个吸人魂魄的黑洞,白炽灯下,他像个苍白的影子。 柳悦不太喜欢他的眼睛,好像她现在丑陋的模样被那双眼睛永远铭记了。 “我不想看你的眼睛,把眼睛闭上。” 她见他闭上了眼睛。 柳悦感觉自己几乎是成为了他们。 她开始解他的衬衣扣子,当他裸露清瘦的仍然保持着几分病态的上半身时,柳悦清楚地看见了他胸部正中处的手术疤痕。 那条疤痕有十几厘米长,像一条长在肉体上的红色荆棘枝条。 应该会很疼吧,被手术刀划开这么长的一道口子。 她抚摸那道疤痕,听见了沉纪辞并不安稳的声音:“别…别摸了…小悦…” 柳悦注意到他的脸色有些苍白。 沉纪辞从来没有想过要把自己的身体展示给柳悦看。 如果她不看,那这道疤就是简单无意义的疤痕。但如果她看,那这道疤就是丑陋碍眼的一条长虫。 沉纪辞睁开了眼睛,柳悦从他的眼睛里捕捉到了委屈和羞耻。 他在羞耻什么?自己的身体吗? 柳悦几乎是没有留情地开口:“你是在嫌弃自己的身体很丑陋吗?” 良久她听见他嗯了一声。 其实换做任何一个人,沉纪辞都不会有这样的想法,可眼前的人是柳悦。 他从五岁起就喜欢的柳悦。 13.变质 如果只是跪在她脚下,简单又浅薄的服从。 柳悦会很快厌恶自己的这种行径,然后就当无事发生地将沉纪辞赶出自己房间。 可是她看到了那道疤,看到了他在为那道疤而脆弱起来。 好可怜,好像很容易毁灭。 柳悦感受到一种叫不上名字的快感从她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翻露出来,像是全身过电般。 她觉得自己应该与正常人不太一样,她经受了太多性上的虐待和剥削。 但她好像有了主动拥抱性的冲动。 特别是她抚摸着沉纪辞那道术后疤痕的时候,她想和他紧贴在一起,仿佛可以共享痛苦一样。 她的手很柔软,指腹温柔地沿着疤痕凸起滑动。 “小狗…沉纪辞你真的很像一条可怜的小狗。” 沉纪辞咬住了下唇,他从她的声音中听不到一点嫌弃的意味,甚至是带着些怜爱。 他有些脸热。 少年的身体清瘦,但骨架生得可以,肩膀宽,腰身也窄。 柳悦和跪在地上的他接了一个和刚刚很像只更激烈一点的吻。 但她觉得自己的小穴好像湿了。 她坐到了床上,没有避讳眼前的沉纪辞,脱掉了自己的内裤。 沉纪辞在她动手脱内裤的时候就立马别开视线,他在大口喘气。 好奇怪,可是她刚刚亲了自己。 “过来舔舔我。”她说。 沉纪辞看向她,嗓子发紧,他的心脏像是从前发病那样,极速跳了起来。 哪种舔呢?舔哪里呢? 柳悦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漂亮地笑着,说:“舔我的小穴。” 沉纪辞从来没想过她的口中会出现这两个字。 “柳悦。”他叫她,像是阻止,像是拒绝。 可他听见笑得乖巧的她说:“你不舔我的话,我就出去告诉爸爸妈妈,说你跑进我房间强奸我。” 柳悦说完这句卑劣到骨子里威胁的话语,突然又觉得一阵恶心。 好像不太对,可是她不是想要他吗?就算过分一点又怎么样。 沉纪辞看她的表情像是看一个陌生人。 柳悦的心情又变得很坏,她记得他同意做自己的狗。 在她生气之前,她看见沉纪辞动了。 她也就在他靠近时掀开自己的睡裙。 那小口粉嫩的不像话。 沉纪辞没有办法让自己挪开眼睛,因为柳悦逼他快点动起来:“我数三秒,你再不舔,我就喊了。” 如她所愿,她还没开始倒计时,沉纪辞就跪在她腿间,含住了她的身下的花瓣。 “唔…”柳悦感觉身下一疼,揪住了他的耳朵:“好笨,你不知道舔是要用舌头的吗?用你的舌头。” 于是他的舌头舔起穴口,舔着舔着,舌头自然地探入进去。 潮湿黏腻。 不知道是不是空气变质了。 柳悦觉得他的气息好热,好烫。 刺激生涩但是异常新奇,柳悦很快就抽搐了几下腿肚子,喷水喷在了沉纪辞的脸上。 “舔得好舒服…”她的声音软得可怜。 高潮带来的快感冲击大脑时,什么压力都被剥离了。 快乐得难以想象。 快乐得她好像可以忘掉过去的一切。 柳悦低头看向大腿间的沉纪辞。 清俊略带点稚嫩的脸沾着她喷出的水液,他垂着眼睫,看上去很失落,看上去有点他童年病恹恹的模样,诡异的诱人。 好像很好毁灭掉。 柳悦想到毁灭沉纪辞的可能,就感觉自己腿间那处越来越湿润。 她好像流水了。 14.失控 往后的任何一个时间段里的柳悦,都会认为这时的她做了她最疯狂的决定。 她让沉纪辞站起来后没有放走他,而是把他扑倒在床。 沉纪辞那双总是透着冷淡疏离感的眼睛此时充满了疑惑不解。 “你肯定没有试过吧?” 柳悦压在他身体上,长而柔软的发丝散在他的胸口,她的肤色极白,粉唇又吐露着试图与身下的人一起沉溺欲望的话。 就像一只志怪故事里会出现的食人艳鬼。 柳悦此时也的确有“食人”的冲动。 她看着沉纪辞的眼睛,心里叫嚣着—— 和我一起烂掉吧,不要剩我一个人。 如果真的很在意我,就和我一起烂掉吧。 柳悦心里的黑水被灌得翻涌,无数恶意从其中尖叫着跃出水面。 她的手解开了他的裤子,将那根东西握住揉搓起来。 沉纪辞唔了一声,问她:“柳悦,你为什么…” 他没问出口,柳悦彻底压了上来,骑在他身上。 把她手中搓揉几下就硬起的阴茎往自己的穴中塞入,没有润滑,只能靠刚刚自己流出的水液。 缓慢又艰难,但最后还是吞入了。 而且她只要看到身下沉纪辞似是痛苦的表情,就会兴奋,小穴就会发热流水。 被她强吃了鸡巴的沉纪辞喘着粗气,他知道他们不该这样,可是他又不舍得推开她。 柳悦开始动了,她的手撑在自己的身体上,莹润漂亮的手在他的腰上掐出了好多指甲印。 沉纪辞看着她的手,企图转移掉身下传来的异样感,可是她的里面好热好湿好紧,他感觉好舒服。 而且一想到是柳悦在自己的身体上颠簸,他就更克制不了去感受她给予自己的快感。 她越来越快了,声音好响。 甜腻得可怕的声音顺着粉嫩的嘴唇流泻,漂亮的她在流泪,在咬她自己的手指,兴奋地在他身体上扭动腰肢。 “好棒…啊…好舒服…沉纪辞…” 柳悦惯常苍白的脸颊染上粉色,娇媚得如同枝丫馨蕊,沉纪辞感觉自己视线充斥着她身上那种诱人的粉。 “哈…不行了…我…” 小穴再次吹出高潮后的水液,强烈的快感让柳悦的大脑中浮现出很多暧昧旖旎的东西。 比如,沉纪辞那双眼睛,他胸口术后疤痕,他手上那颗红痣。 她放过了被自己咬出印子的手指,转而抓住了他的手,一口咬住了虎口,吮吸那颗红痣。 被她按一下红痣就红了脸的沉纪辞,不负众望的在她舔那颗红痣后,胀大了那根插在穴里的东西。 太过于超常了,他们不应该这样。 真的好紧,真的好湿。 从未有过,从未体验过的可怕快感从身下传来,沉纪辞体会到了极致的失控感,自己的思考能力在崩坏。 他的眼前突兀地出现了最接近物理世界基石的公式,那些公式在异化,在崩解。 第一个—— `G_μν = (8πG/c?) T_μν`(爱因斯坦场方程) 物质/能量和空间几何的联系断裂。 它倒塌。 第二个—— `G_μν = (8πG/c?) T_μν`(薛定谔方程) 量子态演化的规律失去确定性。 然后它倒塌。 紧接着第三个、第四个…… 无数个物理定律在他面前倒塌,空间在扭曲,时间在逆流。 最后什么都不剩下。 “柳悦” 他只能叫出她的名字。 “唔…好胀……”柳悦的声音像是一个细小的尖钩,一下子扎入了他的心脏,又疼又麻。 柳悦突然停了下来,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虎口后再缓慢动腰。 沉纪辞射了。 柳悦榨出来了他的精液,一个甚至未长成男人的人的精液。 那些东西射在深处,柳悦一瞬间有些大脑空白。 沉纪辞喘着粗气,感觉胸腔内的心脏好像要爆炸开来。 他唯一做的,只能是看着柳悦。 “她好漂亮”是他脑中唯一的想法。 柳悦静静地消化着被内射的奇怪感受,用已然红透的唇喘气时,又伸出舌头舔他的那颗红痣。 她发现身下的沉纪辞一被舔红痣就会抖。 柳悦看着他因为高潮而红的脸,托着甜腻尾音的声音里满是得逞的愉悦:“沉纪辞,你射在我的小穴里了,我现在和任何人说你欺负我,他们都会信的。” 那群人口中的物理天才,中出了她,多么下流,多么不堪。 自认为坏得不行的柳悦等着他出声咒骂,等着他暴怒将她掀开。 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看着她。 甚至穴里射过的物件再次硬了起来,好像比刚刚还硬。 柳悦表情闪过疑惑,但她又上下动起腰来:“你又硬了,好下流” 那根东西也和他一样下流,长有一个尖翘翘的龟头,像个肉钩子,不停地刮着小穴肉壁,爽得她控制不住地打起哆嗦。 “好舒服…哈…啊…好舒服呀…好会操哦…小逼好爽…” 快感到达顶峰的瞬间,她颤抖着潮吹出水液,打湿了沉纪辞的裤子。 柳悦湿润着眼睛看向身下的沉纪辞。 她其实并不想看他,可是不看,这一切就没有意义。 她听到他问:“你为什么变成这样了?” 柳悦也想问问自己。 对啊,我为什么变成了这样。 她缓慢地抬起自己的腰,从他身上下来,但因为肉穴不太放松,吐出阴茎的过程有些许困难。 等彻底分开后,沉纪辞看见她腿间在滴落白色的浊液,他知道这是什么,可这也太突然了。 他们两个人做了。 柳悦不敢看他,却又说着威胁他的话:“你以后都要听我的,好好做我的狗,不然我就告诉沉阿姨,说你强奸了我。” 她搬出了沉纪辞的妈妈。 好久,她听见沉纪辞嗯了一声。 在他离开自己房间之前,柳悦和他在门口接了一个吻。 一个疯狂的,巴不得咬死对方的吻。 被咬破嘴唇的柳悦狂喜。 他失控了,因为自己。 从那晚起,柳悦变了,她又回到了餐桌,不再将自己关在房间。 柳悦妈妈只当是沉纪辞和她谈过之后效果显着。 她没有注意到餐桌下的一幕。 一只漂亮纤瘦的裸足踩着沉纪辞的膝盖,亲昵得异常。 吃完饭后,柳悦将沉纪辞领进自己房间。 柳悦妈妈见了,问:“你们最近总是在学习,会不会觉得压力很大?不放松放松吗?” 柳悦笑容乖巧:“妈妈,复学是要参加考试的,我考高一点,少交点钱。” 虽然以他们家现在的经济实力不需要担心这笔钱,但她一想到女儿答应她再过几天就回学校,她就非常开心。 “那你好好学,小辞,真是麻烦你教我们悦悦了。” 沉纪辞朝着她点了点头,想说什么但还是闭嘴了。 柳悦看向他,也学着妈妈对他笑,说:“麻烦你了。” 她扯着他有些冰冷骨感的手指,把他拉进房间。 他们的确是在学习,至少一开始是在学习。 柳悦动腰的时候,纸面上的字全部都是模糊的,只有眼前被她吞吃鸡巴的沉纪辞看着清楚些。 视线中,他的眉眼线条利落,并不柔和就显得非常冷,即使在现在这种情况下,也让人感觉他并不是一个会沉溺欲望的人。 柳悦是不喜欢这种冷的。 “你个笨狗…你不会教…哈啊…好硬…呜嗯…” 柳悦一点也不承认是自己听不懂,她紧紧环着他的脖子,靠在他肩上不停哼哼。 沉纪辞怀中坐着她,手还拿着笔在纸上写着几个柳悦一点印象也没有的数学公式,他的声音很哑:“这几个公式记一下,题我重新给你讲。” “你…你先停下来……”这句带着点请求意味。 柳悦去抓他拿笔的那只手,看着极力忍耐不射精的沉纪辞。 她舔了他手上那颗红痣。 笑容有些乖戾。 “你先射给我,我就停下。” 15.心情很好 沉纪辞去参加CPhO决赛了,柳悦也就在这个时间入了学。 她测试的成绩不错但绝对算不上好。 没和沉纪辞一个班是意料之中。 当她上课听懂了老师讲的内容时,还有些懵。 她认识殷持玉他们之后,小学初中高中都一个班。 她从来没有听懂老师讲的东西,永远都在倒数,她实在没有办法了,还主动联系学校想要留级,但也被驳回了。 都这样了,她还以一个远远低于学校录取标准的分数直升了高中部。 这背后很难不是听从了殷持玉他们的指使。 柳悦今年该上高二,但她和家里商量了一下,最终选择从高一读起。 她自认为是个不讨喜的人,在原先的学校里,不管同学还是老师都避着她走,时不时也能听见他们说自己是走后门入的校。 柳悦巴不得没有这个后门入。 她认为在这所学校的情况应该会好一点,至少不会被人当病毒一样地远离。 经历了不知道是第几次被同学要社交账号,柳悦一边以不玩手机为理由拒绝,一边问对面站着的男生:“你为什么想要我的社交账号?” 男生的长相生属于阳光健气的类型,一笑起来很亲和,加上是校篮球队的,在学校里挺受欢迎。 他在柳悦面前满脸通红,半天憋出一句:“就是想认识你一下。” 男生身边应该是他朋友的人撞了撞他肩膀,笑着对柳悦说:“他嘴笨!是这样的,他上次在报告厅见过你一面之后,就每天都和我说你!他把你当女神呢!” 柳悦听了并没有改变自己的决定,又说了一遍自己拒绝的理由,然后问:“还有事吗?我要走了。” 男生摇头又马上点头,语速也飞快:“那柳悦同学,你和我们物理战神是男女朋友吗?” 没有点名道姓,柳悦也知道他说的是沉纪辞。 “不是。”柳悦简短回复后就走人了。 背后传来了一阵欢呼,她突然觉得被人避开也不完全是坏事。 其实她上次不该来学校的,也不该和沉纪辞合照。 学校里不管男女好像都对他们两个人的关系很好奇。 她班上的同桌就问了她和沉纪辞是什么关系。 她说住得近的邻居,关系一般。 虽然他前往CPhO决赛的前一晚上还被她榨了好几次精。 柳悦并没有因为同学好奇她和沉纪辞的关系而不愉快,被问就简单回一下。 总之这个年纪的学生都是比较好相处的,混熟也快。 所以柳悦很快就融入了目前的班级。 生活挺平静的,就是无聊。 沉纪辞去参加个比赛要几天,她完成作业后没别的乐子,就游览着手机推送给她的信息。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视频软件界面上面铺满了sm产品的广告。 柳悦自认为不是受众群体,却也在重复的推荐中下单了。 她买了一个带牵引链的银制项圈,按卖家的说法,这个项圈是一定会在脖子上留下明显压痕。 而她就是冲着这点买的。 快递和沉纪辞是一起到的。 她当晚就用上了。 沉纪辞跪在她腿间,刚刚给她舔过一道了,所以他的脸很红,人也有些微微出神。 所以柳悦亲手给他戴上项圈时,他都没反应过来什么东西环上了他的脖子。 他抚摸着脖子上冰冷的项圈,看向甜甜笑着十分满意自己所见的柳悦。 沉纪辞并不喜欢脖子上多出的坚硬金属,可是他看出柳悦喜欢,也就什么也没说,安静地看着她笑。 柳悦扯着牵引链,沉纪辞被扯着差点埋进她的大腿,一时又觉得脖子有些疼。 可他主动忽略掉脖子上的不适,看着柳悦说:“我拿了金牌。” 柳悦歪了歪脑袋,这动作在她身上透着种天真的邪恶。 “所以呢?你在和我炫耀?” 沉纪辞摇了摇头,他看上去并没有得到很好的休息,眼下有淡淡的青黑色。 他说:“你能亲我吗?” 柳悦和他对视上,她可能也没想过他会这么说。 他刚刚舔过自己了,完全不适合接吻。 柳悦有些迟疑,而沉纪辞知道她拒绝了,抿了抿嘴唇也什么都没说。 他真的很想她,做题的时候想她,做实验的时候想她,一直都在想她。 柳悦突然捧住了他的脸,一个很轻的吻落在了他的额头上,是带着香味的,她身上那种甜甜的,让人着迷的香味。 “好了,亲了。” 柳悦看见他又脸红了。 从他们重逢到现在,他总是脸红。 柳悦没扯牵引链,而是直接按着他的头,让他埋入自己的腿间:“给我舔舔,小逼好热哦~小狗” 他还是有些生疏,但比第一次好很多了,柳悦很快就在攻势下软了腰,躺了下来。 她手里抓着牵引链,沉纪辞也就被扯着几乎是要压上她的身体,把她压在床上。 不过他没有真的压上她,他的胳膊撑在柳悦耳边,小心得没压住她的任何一根头发。 柳悦不会注意到他小心翼翼得可以说是贴心的举动,她想的是沉纪辞的影子把她整个人都盖满了。 幸好他是沉纪辞不是任何人,她还能接受。 “沉纪辞,你想不想我?”暧昧的嗓音响起来了,她的手伸向他腿间那物。 沉纪辞感受到她柔软的手在抚摸自己,闷哼一声,又叫她:“小悦…” 柳悦检查到那物已经硬挺,将他的裤子扯下下来,放出那根大小尤为可观的东西。 她玩似得摸着那根东西,有湿湿的水液流了出来,滴在她手心。 “我很想你。”沉纪辞忍着身下的异样,很认真地和她说想。 可柳悦只在意他的那根东西。 “鸡巴好粉哦,沉纪辞。” 她这样回复他的想念。 沉纪辞沉默了,又因为她手的动作脸越来越红,耳尖也红透了。 “你会手淫吗?就是自己撸鸡巴然后射出来。” 柳悦戳着那根东西翘翘的部分,一个小孔吻上她的指腹,吐出了一小滩清水。 沉纪辞的气息很粗,磕磕巴巴地回:“不…不会…” 柳悦有些惊讶,她想到那些家伙很早就有手淫的习惯了,甚至会逼她代劳。 “你长这么大,不应该吧?” 柳悦不信,别说晨勃了,她记得他们有时候硬得就莫名其妙。 她将沉纪辞反压在身下,选了个很方便她问话的姿势,坐在了他的大腿上。 沉纪辞有种她在审讯自己的感觉,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睛,回答她刚刚的疑惑:“早上起来会觉得有些胀,但是很快就好了。” 沉纪辞见她还是满脸的疑惑不解,有些尴尬地问:“我这种很不正常吗?” 柳悦愣住了。 她不知道,不知道是沉纪辞不正常,还是他们不正常。 可是她想到了两人做过的几次都非常和谐。 对着他笑了笑,说:“正不正常,我多试试不就知道了。” 才说完,她就撑着腰将那根东西一点点吞入。 “好粗哦……” 虽然用着的时候很舒服,弄进去又实在有些麻烦。 等到那根东西撞到了自己的G点,她停止了塞入,抓住了沉纪辞的手,舔他的红痣。 他发抖了,脸好红,开始很笨、很呆、很蠢地叫她小悦。 她听着心情会很好。 莫名其妙就是很好。 16.名字 柳悦怀疑过沉纪辞是不是真的喜欢自己。 但是这种怀疑在此时显得不重要。 柳悦只想借他改变自己被动的生活,她总要拉住什么东西,然后从泥里面爬出来。 就算爬不出来,也要拖一个和自己一起沉底。 沉纪辞平时就话少,在床上更是木讷,但他很会听命令。 “沉纪辞…再用力一点…唔…” 她说完,他就更用力了,柳悦被顶得尖叫出声,只觉得被狠狠磨了一道,磨出来了好多水。 牵引链被她紧紧攥在手中,徒增的力气将她身体干得歪七扭八。 实在不想抓乱自己的床单,她在强烈的快感中努力开口说出话来:“你圈着我…圈着腰…啊…好快…” 沉纪辞听话地用手圈住了她的腰。 整个过程里他的身体几乎都在用本能行动,动脑子的时候很少。 他事后都会想,做爱真的很奇怪,他在这种时候没办法思考,他会觉得好热,柳悦的身体好软。 她的腰也好软。 好可爱。 她真的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好可爱。 沉纪辞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好像再快点死在这里也很有可能。 加速撞击弄得柳悦叫喘个不停。 沉纪辞听到她欢愉的声音,动得就更快,嘴里还在叫她小悦。 肉钩子猛猛地磨穴刮穴,弄得她流了好多水,床单不知道湿成什么样子了。 “慢一点…你慢一点…啊…太刺激了…” 柳悦开始用力地扯着牵引链想让他慢点。 脖子疼得厉害,沉纪辞也逐渐冷静下来,放慢了运胯的速度,他俯下身子,开始吻她的肩膀。 “小悦…” 柳悦感受到他落在肩上湿热的吻,第一次想要承认他的天才属性。 真的好聪明,连在学狗讨人喜欢上也这么厉害。 她夹住了他的腰,结合得更深时,嘴里夸奖道:“好棒哦…我的狗狗…亲亲好舒服…哈啊…鸡巴也好会操…呜…想让狗狗吃奶…” 沉纪辞停止吻她的肩,把头埋下去把粉嫩的乳果含进嘴里。 他记事很早,到现在也记得自己几个月大时候的事,记忆中的他非常早就断奶了。 他妈妈生他的时候大出血,他又是早产儿,听外公外婆说,他一出生就进了保温箱,至于母乳,妈妈身体太差了,几乎没喂过他。 沉纪辞含着逐渐硬起来的乳头,觉得自己尝到了甜甜的味道,可是柳悦浑身都是甜的。 他到底该怎么吃她的乳头呢? 沉纪辞想的时候,牙齿已经咬了下去。 “啊!” 柳悦疼得推开他的脑袋,骂道:“笨狗!” 沉纪辞松开那被咬得红肿的乳,抬起的脸出现了有些懵懂的神情,像个犯错的孩子。 他又开始吻她的肩膀:“小悦对不起…我不会…我好像有些笨…” CPhO金牌得主说自己笨? 柳悦觉得他在卖乖,甚至觉得他是故意咬了自己的乳头。 毕竟他送腰就送得很好,简直天赋异禀了。 小穴被操弄得好舒服,和那根肉棒配合得好好,她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多少次。 交合处连着撞了上百下,柳悦爽得再次潮吹,狠狠地浇洗了里面还在动着的肉棒。 靠在她肩头的沉纪辞喘气声变得有些重,柳悦也知道他要做什么了。 果然她听见他带着愧疚的声音:“对不起小悦…我好像要射了…” 柳悦深知推开他不让他在自己里面中出是个很好的选择,她后续清理也会少些麻烦。 可她反而紧紧抱住他的脖子,夹紧他的腰,穴也收缩着准备夹吸他。 大量的精液不停地射了进去。 “啊啊…射进小穴了…呜…好舒服…” 她现在一被内射就高潮,极致的快感下,柳悦还是主动贴上了他的嘴唇。 黏腻的水声扯出了心跳声。 真的好吵。 亲完之后,沉纪辞又叫着她的名字,用再次硬起的阴茎操干在精液和水液的浇洗下湿淋淋的小穴。 炙热的巨大撑开穴道,穴内的敏感点被有意针对性操弄。 “好棒…呜…你好棒哦…我的小狗…”柳悦很喜欢,她太喜欢了。 沉纪辞听她这样叫着,眼眶都红了,天生不怎么出汗的他,额前的黑发也沾上了一点薄汗。 “小悦”他叫一下就顶一下紧紧裹着肉棒的骚肉。 柳悦叫他小狗,他是喜欢的。 “好会操…哈啊…小辞好厉害…乖狗狗…”柳悦的手紧紧捏着链条,颤抖几下扯得链条直响。 快到天亮,沉纪辞把她从浴室里抱了出来,她的床单已经脏得不像话了,他不太想让她睡在上面。 所以他把她抱进了自己房间,让她睡在自己身边。 他就看着她,几乎没有合上眼睛。 第二天他们一起迟到了。 老师自然不会对沉纪辞有任何的意见。 他CPhO的成绩非常好,顶尖名校的保送资格对他来说触手可及,还愿意来学校就不错了。 至于柳悦,老师看她精神实在不行,也没说什么,只说让她交份检讨,以后别再犯。 柳悦上课的时候一直在犯困。 一下课就趴在桌上睡觉,结果才闭上眼睛,同桌推了推她,对她说:“悦悦,沉纪辞来找你了。” 强制开机的柳悦有些起床气。 即使她知道弄那么晚完全是她一手造成的。 浅浅挣扎了一下,她起身去到沉纪辞面前。 沉纪辞睡得比她少,反倒比她有精神,他看着她,说:“小悦,跟我来。” 然后就穿过吃瓜的同学们,把她往人越来越少的地方带。 他给她带进去了一个空会议室,这地方安静,也没人。 里面还有张很小的折迭床。 沉纪辞让她躺上去休息,说:“之前老师组织我们练题,累了让我们随便找地方休息,这个折迭床就是我那时候用的,不会有人来打扰你。” 柳悦坐在床上,沉纪辞半蹲在她腿边。 她虽然很想睡觉,但她想到自己的课,说:“不行,我得回去。” 沉纪辞抓住了她的手,说:“我已经和你班主任说过了,不上课没什么的,我可以给你补课。” 柳悦听他和自己班主任说过了,反抓回他的手,问:“你怎么说的?而且他怎么同意的?” 沉纪辞见她像一只炸毛的猫咪,马上给她顺毛:“我说是我昨天拉着你庆祝才熬夜的,还说没有你鼓励我,我就不会参加CPhO。” 真是无懈可击的借口。 柳悦盯着他的脸。 看着是白白净净的,不像会撒谎。 被她盯着的沉纪辞有些诡异的紧张。 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柳悦也注意到他今天穿的黑色高领毛衣,衬得他的肤色极白。 想到了昨天给他戴的项圈,柳悦伸手勾了勾毛衣领口。 与冷白色皮肤对比强烈的是一个明显得十分暧昧的红色压痕。 柳悦很满意,于是低下身子吻在了他脖子上。 “好乖的狗狗哦。” 湿热的气息黏在脖子上,很痒。 沉纪辞轻轻嗯了一声,脸又红了。 柳悦心情很好,所以她勾着他接吻。 挑战权威总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她喘息着用手指挠他脖子上的痕迹,突然说:“我在你脖子上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沉纪辞点了点头答应了。 柳悦在这间会议室里找出来了一只黑色签字笔,她让沉纪辞自己扯下毛衣好让她落笔。 零点几毫米的笔尖在敏感的脖子上滑动,沉纪辞控制不住地心跳加速。 等她写完,她盖上了笔帽,环住他的脖子亲了上去。 17.下流 柳悦迷上了写字,在他身上很多地方都写字了。 从小狗到专用按摩棒,她压着他一笔一划写完了。 写完后她给他戴上眼罩,摸着他的身体,问他自己在这个地方写了什么字。 沉纪辞说得支支吾吾,却也一个没有记错,柳悦才知道他有过目不忘的本领。 他们两个几乎每天都在厮混,而柳悦的爸爸妈妈对他们好像过于信任了。 柳悦在餐桌下蹭他的小腿,在一家人看电影的时候勾着他偷偷接吻,有好几个晚直接就在他房间睡下了。 可是爸爸妈妈一直都没有发现。 柳悦每次在被发现的边缘试探时,甚至希望他们发现。 她想让他们知道她变坏了,她从来没有释怀过去的一切。 后来的柳悦想过这时的爸妈要是发现她和沉纪辞偷食禁果的事,那她是不是就不会和他纠缠不清了。 但现在的她的确在这个过程中得到了很多快乐。 玩弄一个人真的很爽。 她可以把他们对自己做过的对沉纪辞全部做一遍。 起初的沉纪辞还不太愿意开口学狗叫,但是柳悦给他用上锁精环后,他就求着她放他射精,汪汪汪叫了好久。 柳悦每天都在想玩弄沉纪辞的注意,成绩反而上去了。 负责给她补习的沉纪辞一边让她别摸了,一边和她说他每次都会先给她建知识框架,再针对考试考点给她补习。 应试那套算是给他整明白了,柳悦也有点想问他,是不是他的金牌也是这样得来的。 可是他真的很喜欢物理。 柳悦有时候靠着他睡着了,睁开眼睛自己进了被子里,而他开着盏很小的台灯,在看一些资料。 她从被子里爬出来,没骨头似得贴上他的背,亲了亲他的脖子。 “小辞,陪我睡觉啦。” 沉纪辞也就关了台灯,放下了笔,把她抱回床上相拥睡去了。 柳悦心里想过,自己和物理,对沉纪辞来说哪个更重要。 但她不想问这种问题,毕竟沉纪辞是她的狗,她为什么要把狗玩具和自己做对比呢。 总之那时候的她非常自信。 可能是沉纪辞太着迷于物理了,她也稍微对物理上了点心。 物理课,她听见物理老师在给他们回顾力学一章时提了一嘴。 “我们现在的高中阶段啊,主要是使用代数、几何和初等函数来描述物理量之间的关系,比如说什么匀变速直线运动公式啦。但是到了大学,就要用微积分来描述物理运动规律了,难度升的可不是一点。” 他说着,台下的学生也没有露出什么感兴趣的表情。 只能说像沉纪辞那样的天才还是不多。 物理老师没了给他们露一手的想法,只是说:“所以啊,现在叫物理好难的同学真得好好努力了。” 柳悦听完,心里只在想沉纪辞会不会微积分。 她放学回了家后,先自己做了会作业。 沉纪辞现在不怎么去学校,而是去市内的一所大学蹭课听。 毕竟在他们的国家,对天才总是大开绿灯。 那他会不会用微积分显而易见。 沉纪辞回来就直奔她的房间,看到她在做题,安安静静地来到她身边,没有出声打扰。 柳悦做了好几道题才意识到他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看着自己。 “回来了啊。” 柳悦起身让他坐自己的位置,而她熟练地坐在了他腿上,又从抽屉中拿出项圈给他戴好。 手指缠着铁链玩,她和他说了课上老师的话。 沉纪辞听完开口回应:“老师说的没错。” 他拿上笔,开始在草稿纸上写写画画。 落下一个公式,他说:“举个例子,你用v=v?+at算匀变速直线运动的速度时,其实默认了加速度a是恒定值。” 柳悦嗯嗯几声,漂亮的脸蛋上有几分认真。 沉纪辞见她配合,没忍住抱紧了她,嘴上继续说:“但如果遇到加速度本身随时间变化的情况就不能这样了,比如火箭升空时燃料消耗导致的推力变化,这时候再用初等函数硬套是不行的。” 柳悦点头,亲他一下就当夸奖他讲得不错。 沉纪辞又红了耳朵尖,却也没停笔,写下一个较前者复杂许多的公式,他说:“所以描述变加速运动就得用微积分了,速度v(t)其实是加速度a(t)从0到t的积分,也就是v(t)=v?+∫??a(τ)dτ。” 柳悦搂着他的脖子,突然有些好奇,问他:“那你现在物理学到什么水平了?” 沉纪辞把头埋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语气很温和:“我只是爱好者,谈不上水平。” 他蹭了蹭她,说:“好喜欢你。” 柳悦被他一蹭,也就放弃了问他未来能不能成为爱因斯坦那样的超级巨佬的玩笑。 感受到股间越来越坚挺的一物,露出个极漂亮无辜的笑脸:“怎么回事?你怎么给我讲物理都会硬呀?” 沉纪辞讨饶似得叫了声小悦。 柳悦也就亲了上去,手指揉着他的红痣,听他声音发抖,更动情地叫她小悦。 吻得正深入,柳悦听见了敲门声。 “悦悦小辞,吃晚饭了。” 柳悦本想直接来一发,但显然时间不够,她脱下了他的裤子,负距离交流降级为零距离交流。 用柱身磨逼,她强忍着喘声,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正常:“好的妈妈,等我们一下,再做完最后一道题就好了。” 沉纪辞亲吻着她的脖子,很轻,是留不下吻痕的那种。 感觉门外的妈妈走了,她才激烈地扭起腰,在他耳边叫床:“好棒哦狗狗…鸡巴硬硬的磨逼好爽…” “唔…一说就更硬了…小辞好下流…” 沉纪辞整个人都红了,他紧紧地盯着身上的柳悦。 动着动着,柳悦最终放弃早点完事,撑着身体吞吃了那根肉棒。 还咬着沉纪辞的耳朵催促:“快点快点,做完这一道题我们就要吃饭啦~小辞这么聪明…多难的题也是很快就能做完吧~” 沉纪辞不用她说也知道自己需要圈住她的腰,然后狠狠地顶她,把她顶得紧紧抱住自己。 等到两人出现在餐桌旁。 柳悦妈妈责怪道:“什么题目这么难?饭都要冷了,快吃快吃吧,知道你们学习压力大,吃完再好好做题。” 沉纪辞想到刚刚让她做题做快点的柳悦,红着脸看向对面的她。 只见她盈盈笑着,笑容乖巧又漂亮,可他却从她的声音里听出来了别的东西:“好,我们吃完饭继续做。” 沉纪辞觉得脸颊好像烫了起来。 又想到了刚刚的她。 想到了她还含着那些东西没有弄出来,这时可能在往外流,从她的大腿内侧蜿蜒向下。 他好像真的很下流,和小悦说的一样。